李炎一路上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劉寡婦的門口,看著兩人高的墻頭還有墻頭上的碎玻璃碴子,李炎深刻地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他的惡意。
總不能因為我是個穿越者就這樣對我吧?
我也不會飛檐走壁啊!
李炎忐忑地走到門口,蹲下身子朝著院子中張望,卻什么也沒看見。
正當李炎要向玉佩呼叫的時候,手輕輕在門上一推,門開了。
這可把李炎嚇一跳,這門沒鎖啊?不是這劉寡婦不怕半夜來個小偷嗎?
當然我李炎肯定不是小偷,我只是衣服的搬運工。
李炎輕手輕手輕腳帶上門,朝著屋子走去。柔和的燈光在屋里亮著,窗子上的窗紙被水汽浸濕,李炎輕輕一戳,卻看到了劉寡婦在洗澡。
李炎聽著房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隨手拿了一件輕紗揣進了懷里,四下一看,身子一縮,躲進了床底。
外面的兩人來到床上,一個男子的聲音傳到了李炎的耳朵里。
“喲,這不是張管家嗎?”
李炎心想暗暗想著。
在之后的五分鐘,李炎經歷了非人般的折磨,身心疲憊。
不對,是只有心,沒有身。
緊接著新一輪的進攻發起,李炎表示我只想偷個內褲,并不想成為人類偉大事業的見證者,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成為一個參與者。
風平浪靜,海闊天空,海浪聲漸漸消失,李炎還是那個李炎,不過他可能還在回想浪打過來的時候。
“寶貝,感冒好了嗎?”,張大戶溫柔的聲音讓李炎不寒而栗。
“嗯,好了很多了,多虧那些曼陀羅花。”,劉寡婦糯糯地回答道,聲音含糊不清,好像在咬著什么東西。
“曼陀羅花?”
李炎一下子想起了村長說的那個偷花賊,不會是張管家吧?
“哦,對了,你這幾天沒來,不會是去找那個周屠戶媳婦了吧?”,劉寡婦帶著質問的語氣,軟軟地說道。
“哪能呢?我現在每天都想著你,睡覺想,做事情的時候想,這幾天是因為事比較多所以沒來。”,張管家愉悅地說道。
李炎在下面聽著,這也忒不是人了?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
劉寡婦似乎還想要說什么,嗓子卻好像被卡住一樣斷了聲。
待張管家走了之后,李炎聽著劉寡婦安靜的呼吸聲,慢慢從床底爬了出來。
正當李炎輕手輕腳地向門外走去的時候,回頭一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坐在床上正盯著他。
我靠,別這么嚇人?人家膽子也是很小的。
李炎心想完了,這比捉奸在床還要刺激啊!不是,你劉寡婦演技這么好的嗎?還裝睡?
劉寡婦點起燈,看著面色白嫩的李炎淺淺地笑著。
“小兄弟,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啊!剛才你都聽到了?”
“沒有吧!”,李炎嘟嚷著。
劉寡婦正要說什么,忽然眼睛一瞥,詫異地說道:“那,那是……?”
嗯?什么東西?
李炎順著劉寡婦的視線看去,自己的懷中露出了一點藍色,在燈光的照耀下與他的黑衣顯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