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凌沺只能變招,長刀瞬間順勢外旋,毫無遲滯的接上一記撩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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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長槊擊的向上揚起,不能建功。
隨即凌沺搶攻,避免這年輕將領再仗著兵刃更長的優勢攻他必救,擰刀一個立劈斬在槊桿上,將長槊斬的大幅度后揚,連帶著年輕將領的身子都被帶歪了些。
接著趁其轉圜不暢,直接從馬背躍起,一腳踏在馬鞍上,把戰馬踏個大劈叉的同時,一個旋身將長刀閃電般劈落。
年輕將領來不及擋上這一擊,只能無奈棄馬,雙腳在馬鐙上借力,一個后空翻避開刀鋒,穩穩落地。
可誰知道凌沺攻勢未止,眼看著此一刀斬不到人,盡然能直接收了力,刀尖準確的點在馬鞍上,左手一拍馬頭,來了個側空翻,年輕將領剛雙腳落地,他比剛才更快更猛的一刀,就跟了過來。
年輕將領橫槊匆忙一架,力有不逮的連連后退,長槊都差點被斬飛雙手震得生疼。
可凌沺腳似乎都沒落穩,就直接一個左旋,半轉了身形后,像只靈動的狐貍般輕飄飄騰起,直接欺身到他近前,連續三刀使出,上下各一讓他疲于應付的同時,一刀直刺心口。
隨之凌沺的長劍也迅速的出鞘,后發先至,與長刀一上一下齊頭并進,點向年輕將領咽喉。
“停!我爹是夏侯灼。”年輕將領招架不住,連忙面帶羞憤的喊道一聲。
凌沺一愣,刀劍臨著年輕將領堪堪半寸不到,停了下來。
夏侯灼,阡陌崖大當家,而今的左衛大將軍,大璟燕國公。
不同于杵在邊軍二十五年的封邊歌,弄了隆武城原名連云霄的連柯,瘸了腿守在兩青山打鐵的牟桓。
夏侯灼和蕭無涯這大哥二哥當年是直入京城長興,置身朝堂,領了實職,而且數年后領兵滅了伊紇,解決大璟西北邊患,進爵國公。
只是后來夏侯灼仍舊留在了朝堂,準備這場北伐,而蕭無涯卻開始浪跡天涯,前幾年進了草原更是杳無音信了。
不過這些現在對凌沺不重要,那個名字才重要,特么牛大叔大哥的兒子,不能殺,不能殺。
但是腦瓢可以拍,也直接收了刀劍就拍了過去,賴賴歪歪的開噴:“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你姓夏侯你不早說,拎槊嘚瑟個屁!我要沒收住咋辦?我還咋見牛大叔!”
氣的牙根直癢癢的凌沺,那大腦瓢一個接一個的,把小夏侯的鳳翅兜鍪都給拍歪了,小夏侯懵懵的連擋都忘了擋。
他可是燕國公世子,在長興城都只有他拍別人的份,這混蛋敢拍他?
別說小夏侯懵,他帶著的一百親兵更懵,長興小霸王沒砍過別人,還被人一頓拍,這場面誰敢信?長興城得有多少人拍手稱快,多少花癡少女心碎,移情別戀?
“停!”終于回過神的小夏侯嘶吼一聲,快氣炸了都。
“我就想跟你過過手,看你這三叔鳥籠子里出來的厲害,還是我這霸王槊厲害,誰知道你下死手,你有病還是我有病?”小夏侯恨不得掐死凌沺,什么玩意,就算不知道他是誰,這身將甲總該認得吧,上來就下死手,你真是大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