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收了好多的賀禮,大小貴族的禮物,都不會寒酸,全是貴重物件兒,其實也夠此次耗費,甚至多有結余。
可老汗王的意思是他們帶著這些去長興留用,反正日后回部落也不方便,從部落取用財物也不方便,此間耗費便王庭這面從他部落里取上補足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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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次婚怕是要喝死個人。”凌沺自是不會陪著在外面吃喝三天,到了半夜,他就跑回了行帳,坐在胡綽身旁搖頭笑道。
從早到晚這一整天,愣是喝酒喝飽的,酒量要是差些,怕不是一天凈出洋相了。
“誰讓你沒有太多人給你擋酒呢。”胡綽自是還沒睡,成婚后第一夜,得凌沺親手替她取下華冠羽肩,不然她連躺下都不行。
而且說來也是凌沺身單力孤,身邊可用的人不多,也就恩佐科勒和夜皛三人,能幫他擋擋酒,還是早上在各部落里那一圈兒。
到了晚上,大小貴族、官員的敬酒就沒人能幫他擋了,還是蕭無涯讓羅燕途來撐了一會,要是朋友多些,他早就可以回來了,他不用喝那么多,胡綽也不用坐那么長時間。
“我給你把這玩意摘了,你趕快睡覺。”凌沺歉然笑笑,直接動手摘去了華冠和羽肩,讓胡綽躺下歇著。
“你、你就打算坐一夜?”胡綽仰躺著,俏臉紅撲撲的道。
“我躺地上。”凌沺說著就往地上一趟,榻下的小臺上鋪著厚厚的羊毛毯子,也不涼。
“你在害怕,還是扇扇沒有教你啊。”胡綽支起了腦袋,看著凌沺。
“我用她教啥,那些書我早就看過,還帶圖的。”凌沺翻白眼。
“那就是害怕咯?”胡綽這次把身子更往前探了些,紅撲撲的小臉,放在凌沺頭上,有趣的看著他。
大男人害羞,總是比小女人有意思些。
“我在養氣,暫時還不能那啥。”凌沺伸手把她推回去,沒好氣的道。
“那不是少時才需要做的事嘛?”胡綽倒也不是一點兒都不懂,武人講究練氣化精,煉精還神,這些她哥也都練過。
“我真正習武很晚的,練氣也是從前年才開始的。”凌沺道。
“你們武人又是什么內氣又是心法的,有那么重要么?你,還有草原上那么多勇士,只憑體魄和勤練招式,不也同樣很厲害嗎?”胡綽不老實的又支起身子問道。
“怎么說呢,真正比拼還是看招式,也就是看技,還有速度、力量、反應等。可是在練技的途中,操練過甚,還有與人打斗中,都是會損傷身體的,久而久之身體便會出現問題。而內氣就是醫者口中的元氣,大概是我們天生就存在體內的,心法則是一種調動這股元氣,并可以通過食物和藥物進補,來提取其中精華,進而壯大這股先天元氣的途徑和方式,用之來溫養增強腑臟骨骼,使體魄更強更穩固。繼而其帶來的效果,也會影響到練習和使用技的時間啊、力道啊什么的,都會有個全面的提升。”凌沺給她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