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體格子,往那一站都能唬人。”唐阿姑羅急忙再道。
隆武城離著燕北近,他住的久了,說話倒也更像個燕北人,燕北口音都賊純正。
“唐兄,你這不地道啊,看十三弟而今位高了,就嫌棄我們了?”白旺年打趣道。
“嘿嘿。哪兒能啊!這不凌王現在是咱草原大葉護么,跟著他也能庇護庇護家人,這些年只能在外邊兒浪蕩著,太對不起他們了。”唐阿姑羅尷尬一笑,連連擺手搖頭,隨即嘆道。
“個德行。行了,回頭我讓普盧骨傳信過去,把你家人要到我部落里,你就安心在這,跟著我也好,跟著哥哥們也行,都虧待不了你。”凌沺拍了他一下,道。
“那還是跟著你吧,跟著他們太危險了。”唐阿姑羅一不小心禿嚕出句實話,頓時更加尷尬起來,練連連敬酒道歉,鬧得哄笑滿堂。
“十三弟,你這兒要是方便,那就索性把我們也都留下吧,哥哥們別的能耐沒有,這條命和這身把式,你看著霍霍就行。”笑罷,刑五岳跟白旺年和林酉對視一眼,隨即言道。
“對!”白旺年跟著贊同一聲,啪的一拍桌子,再道:“像你剛才說的,現在打不過狗,咱們就先忍著,逮著機會,一石頭砸死他。”
“我們這么在綠林道上混,除非有一天天下大亂,我們還能用這身把式搏一搏,不然還真沒法跟這些狗東西斗。”林酉也是跟著道。
“不瞞各位哥哥,我這千夫長萬夫長的位置都有,部落里也缺信得過的人管事兒,你們要能來幫我,我自是一萬個高興。可各位哥哥現在倒好說,以后難道還能撇家舍業的跟我長居草原?”凌沺放下酒碗,認真說道。
雖是大璟人,這葉護也是大璟皇帝封的,可他而今的根基和后路是落在了草原上,這也做不得假,甚至也是大璟希望看到的。
回草原更幾乎是必然的事,這些他得說清楚了。
“這、”
刑五岳等人聞言也果然遲疑少許,他們雖不是世家大族,可也算一地土豪,最少的家里也都有百十口子人。
本以為凌沺是去長興久居,便是草原葉護,也大概就是個名頭,配上公主夫君這個身份罷了,實際還是大璟人,也還會長住中原。
雖然長興說起來,比草原離他們還遠,可這是自家地界,他們縱使跟著久住長興也沒什么。
可去草原,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而且他們也不能現在凄慘,就想著投奔兄弟,等到沒事了,一看人家要走,自己不愿跟著就再離去,那還叫什么兄弟?
“干了!一個腦袋磕在地上的兄弟,性命都能彼此相托,哪有那么多講究。十三弟不惜為我們對上余家,我們自是也要給十三弟出把子力氣,別說去草原長居,就是一塊兒浪跡天涯又如何。”刑五岳一拍自己大光頭,朗聲道。
“那就委屈大哥給小弟當個萬夫長?”凌沺笑道。
“他哪兒是什么當萬夫長的料,這些年弟兄們還是我帶著操練的多呢,我來吧。”白旺年湊個大臉過來,玩笑道。
“死胖子,凈找揍。”刑五岳當即一巴掌排在他肩頭,笑道。
“一位萬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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