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李砧一邊大聲回著,一邊踹了身邊一人好幾腳,恨得牙癢癢的樣子。
“回去之后,讓他交了兵甲,剔除出營。”那將領放心了少許,喝令一句,擺手示意他們入列站好。
“快,往西邊走。”而這時城頭上,凌沺帶著已經全部上城的眾人,快速俯身疾行,越過城門樓,向西邊跑去。
下城的地方其實不少,城墻中段、尾端,城門樓子兩側都有。
原本他們就是準備從城門樓子附近上來,一旦被發現,還能往城門洞子里躲一下,或者直接嘗試奪城門。
但現下,城門附近可都是敵軍,甚至中段附近下城都不穩妥。
所以凌沺一眾,直接跑到了南城墻、西城墻交匯處,才下得城下,迅速隱在城內建筑后面,靜等向前探查情況的錢寬返回。
“葉護,怪不得這城里這么反常,城外吊橋不收,城墻守軍也全部撤下,感情是方便城內達官顯貴的家人外逃,現在西城門那邊排了老長大隊,男男女女攜家帶口的,正往外蹽呢。”錢寬很快返回,咧著嘴對凌沺說道。
“天助我也!”凌沺壓低聲音歡笑一聲,狠狠一擺手臂,當即對白旺年道:“二哥,你帶一半兄弟,去城內,別管什么地方能燒就燒,讓他亂起來。”
“得嘞。你自己小心。”白旺年點點頭,擺了下手,就帶著百來人翻上屋頂,迅速散開,往城內溜去。
“剩下的,跟我來,咱們殺個痛快的。”凌沺隨即雙劍在手,帶著人直奔西城門殺去。
而此時西城門,人頭攢動,但卻鴉雀無聲,而且只有一個將官帶著數百人在城門附近守著,還是注意著城內的情況,而非城外。
“普克二爺,您這次可害苦了我了,若是此間有敵軍來襲,我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人砍的。”城門守將,正和一個看上去四十左右的男子愁眉苦臉的說道。
這人正是緱山大將普克岳的弟弟,普克慶岙。
原本普克岳得到寧北原大軍被破的消息,便直接傳信,悄默聲的把在緱山城的家人弄了出來,自己也帶人離開寧北原,往北行去。
但普克岳從緱山城弄出去的人極少,且早有安排,也沒出什么紕漏。
可昨天普克慶岙突然回城,要帶自己一眾美妾離開,偏他還沒普克岳那個能耐,讓城中各位將領都給他面子。
無奈之下,普克慶岙言明,他們會去韋吉諸部地域再建功業,可以把他們的家人也帶去,并許諾幫他們保護好家人,也歡迎他們尋機前往,給他們遠勝現在的地位等等。
這倒是說動了一眾守軍將領,但是一來誰都有個親戚朋友,二來這么多人一起有動作,且有普克岳之舉在先,引得不少人盯著,這一下城內勛貴之家很多都得到了消息。
普克慶岙一合計,要是他把這些緱山朝堂班底也一并帶回去,他哥或許就不會怪他這擅自所為的舉動了,便就一一許諾。
一眾勛貴人家就都這般暗中準備好,三方守城將領施計干掉了蘇溫錄野留下的親信,然后借口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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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備,給弄出這么一段空白期,把城內所有兵力集結在南城,趁著天沒亮,快速把人都送出城,免得城中百姓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