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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暗傷,那可就不美了。
“好吧,反正我也會去長興,屆時咱們再比劃比劃。”呂郃忽古有些無聊的聳聳肩。
“你也去長興?鐵延不要了啊?”凌沺驚訝道。
“我這兩萬精騎,被封狼騎,以后就常駐長興城外了。……”
兩人就這么并肩走在了一處,交談著繼續向西行進,留下個璞靈關守將賀陽棠,無奈苦笑。
按說他才是此地主人翁,可除了打個招呼以外,卻是半句話插不上,全然被這倆無視了。
不就跟呂羨多說了兩句話么,至于的么。
其實還真就不至于的,倆人也都不是因為此,才不搭理他。
而是這倆人一丘之貉,覺得本也不是相熟、更沒有什么淵源,那招呼都打過了,還尬聊什么,怪沒意思的。
所以也根本沒打算在璞靈關久留,徑直就從西邊出了關。
“那就長興再會吧。”璞靈關無事發生,接到夏侯灼傳信趕來的呂郃忽古,也就準備離開了,畢竟他跟凌沺也不熟,同樣沒有太多話好聊。
“此番謝過了,去了長興請你喝酒。”凌沺拱手致謝。
不管呂郃忽古因何而來,都是為了他,這個人情還是得記下的。
“快點養好傷過兩招,比什么都強。”呂郃忽古笑言道。
“長興再見之日,定好好陪你切磋一番。”
同是隆武百戰出身,不遇到便罷,遇到了不分個高下,兩人可都不甘心呢。
“等你。”呂郃忽古朗笑一聲,扔給凌沺一份地圖,率隊向南行去。
“有點意思。”凌沺看著地圖上畫的一個大紅叉,低語一句。
那可不是別的,而是他和刑五岳約好匯合的地方。
那么大一批財物,不能被沿途璟軍注意到,就不能走隆武城、青山縣一線回朔北。
走鐵延地域倒是可以,但之后的必經之路就是荼嵐東北那些小部族所在,又不太穩妥。
而且凌沺也打算在路上做些文章,以便之后更名正言順的去平定這些小部族。
所以白旺年早就已經先行,追上刑五岳,一同帶人將那些財物藏匿在鐵延北部,一個尋常人跡不多的山嶺中。
可沒曾想,被呂郃忽古知道個通透,連路線都給畫出來了。
“葉護,要不要立即傳信刑侯他們,換個地方。”凌沺將地圖遞給夜皛,后者蹙眉道。
“無妨。咱們就按著這路線趕過去。”凌沺擺擺手,下令道。
在凌沺看來,這其實也是一種比試,而他已經輸了一場,以后得想辦法贏回來。
但卻跟這些東西是什么,沒有多大關系。
而且呂郃忽古真有意這些東西,也不會現在點明,這么長時間,鐵延又是他的地盤,想要弄去早就動手了。
“是。”夜皛聞言也不再多說,當即下令繼續前行,只不過沿途還是加了些小心,不僅放慢了些行進速度,同時還派出更多哨騎,注意四方動靜,極為謹慎。
凌沺雖覺得沒必要,但也沒有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