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則是余虓居然穿有內甲,而且不是鎖子甲、皮甲,是一塊堅固的完整鐵甲。
不過凌沺卻也露出一個猙厲的笑容,看得余虓心頭發寒,大覺不妙。
凌沺與其錯身而過之際,余虓連忙回砸尾鐏。
凌沺躲是來不及的,他也沒打算躲,刀尾同樣砸了過去,腳下放松,登時被往前砸出兩步。
“死!”
但這卻是其有意為之,未待腳下落穩,便已然強行調轉身形,厲喝一聲,長刀電閃劈出,如山瀑垂落。
余虓身形半轉,瞪大了雙眼,卻是來不及再行抵擋,被凌沺一刀狠狠砍在肩頭,內甲也沒有完全擋住,連肩骨都被斬斷。
然而凌沺攻勢未止,矮身背轉之下,將長刀拔出,刀尾連續七下砸在余虓小腹,使其像個大蝦米一樣,弓著腰連連后退。
凌沺腳步比他更快,一直緊貼不放。
出了丈遠距離,他不是余虓對手。
可身周一丈內,乃是他的天下。
當即身形右轉側進,長刀反持,卡住余虓右臂,將之齊肩斬斷。
隨后長刀翻舞成花,向后下斜掃,余虓雙腿膝彎,齊齊被斬,雖然沒斷,卻也再站立不住,轟然向前栽倒。
“把他擒下,別讓他死了。”凌沺喊道一聲,向前殺去。
敵人雖然大部分被弩箭阻隔射殺,沒能沖近,但崔埠安、鄭摶等人卻是隨余虓一并沖了上來。
現在黃寧、吳犇等人,正領百人與其結陣廝殺。
除了黃寧對上鄭摶僅是落入下風,沒有敗相,情況還算尚可外,吳犇等人皆已負傷在身,情況不妙。
但凌沺與余虓此番再次交手,說來緩慢,招式頻出,實際上互相拼殺速度極快,并沒有用多長時間。
幸而還沒有人戰死。
凌沺當下飛躍而出,落于陣前,一柄大刀翻舞,崔、李等各家領頭人、高手,便顯得不那么高了。
說一刀一個,那屬實有些夸張。
但也就王鶴劉兆等人的水平,有吳犇等人牽制,不讓他們全都將重心放在凌沺一人身上的情況下,三兩刀利落解決一人,倒也并不吃力。
“殺!”將這二三十人斬殺之后,凌沺揮刀前指。
早已難忍躁動的一眾親兵,當即向下沖去。
初時仍舊連弩攢射,箭匣空了之后,隨手往旁邊一扔,如一幫餓狼一樣,向那些已經膽喪的世家私兵掩后追殺過去。
看得凌沺眼皮子直蹦。
“奶個腿兒的!弩不要錢啊!誰特娘摔壞了,我抽死他!”凌沺罵罵咧咧道。
讓大大爺割愛,那也是需要付錢滴,真以為白來的啊?
不過隨后其也是笑了起來。
花錢也有花錢的好處嘛,最起碼這是朔北軍第一場沒有將士陣亡的完勝,些許代價還是完全可以承受的嘛。
“都特娘拿老子說話當放屁了!”不過等看到擒下余虓的人也沖了下去,這貨又是無奈扶額,只能自己走了過去。
“別得意,你也沒贏!草原數萬輕騎,也該到了。”余虓猙獰一笑,向凌沺啐口血痰,然后眼中盡是灰敗落寞之色的瘋癲大笑起來。
“他們來不了了。”凌沺側身躲過口水,冷笑再道:“我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聯絡那些小部族和奈古部,我還真不知道你們來找我麻煩。”
凌沺不得不感嘆二大爺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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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數年沒有白混,這才讓他躲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