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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就他們縣里這些人,怕是要不頂用啊。
“來吧。這回該輪到你們報個號了,我也得知道知道,這狼裘該找誰賠。”凌沺沒去理會那些捕快,徑自來到之前說話那人面前說道。
“別墨跡,我們老大問你話呢。”劉兆上去就一巴掌,厲聲催促道。
這場面,任誰看了都會覺著,凌沺他們就是一幫子囂張跋扈,欺壓良善的惡棍了。
事實么,也差不多,就沒有一個沒被通緝過的,哪有個什么好人。
“你、你們有種,就在這里等上三天,等我烈刀門長輩趕來,再論個高下!”那人一張嘴,牙都掉了好幾個,吭吭哧哧的把話說完,眼神惡狠狠的看向凌沺。
他從小到大,在這信都郡都是橫行無阻,還真沒受過這么大委屈。
“烈刀門?聽過嗎?”凌沺看看身邊眾人,問道。
他自己是沒聽說過的,除了躍鯉榜上有名的,他也不清楚其他江湖武人和勢力都是個什么情況。
但王鶴等人都是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物了,若真有兩下子的,他們該能有些耳聞。
“北地七門八派之一,而今也算是天下有名的大派了,還傍上了信都郡王。”門客阮須也是冀州人,對此有些了解,當即告知凌沺。
“那就難怪了。”凌沺了然點點頭。
信都郡王是外封的,王府就在信都郡治長樂縣,乃是隆彰帝的一位王叔,其在朝中雖是沒什么權勢,但在信都郡,幾乎算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其妻族就是九大望族之一的姜家,祖地也在信都郡,兩者可謂相輔相成,將這信都郡變成了一言堂。
根據大大爺所言,真到了對九大望族下手的時候,這信都郡怕是得挨頭一刀。
“把人拿了,明天咱們上烈刀門逛逛。”凌沺直接說道。
然后讓錢寬去了縣衙捕快那邊,亮了下大大爺的腰牌,這玩意兒在大璟好使著呢。
“頭兒,咱們就這么把人放走了?”一名捕快滿臉憋屈難受的樣子,看著凌沺他們拽著人離開,向捕頭不滿道。
“別特么瞎憋屈,這事兒可不是咱們能摻和的。這些望族大家,跟燕國公他們,算是杠上了,暗地里不知道殺個什么樣子呢。這事兒看著簡單,但沒準就是雙方交鋒的一部分,可不是咱們牽扯的起的。”這捕頭想象力倒也豐富,當下便是猜測道。
隨后把凌沺給的銀子留下一半,剩余的遞給弟兄們分了,讓他們把這里處理干凈,就自己跑去找縣尉縣令等人匯報去了。
……
“二十出頭,手下一幫高手……,只能是那位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武邑縣衙內,縣令、縣丞、縣尉三人聚在一起,個個都有些愁眉不展的樣子。
聽過那捕頭的匯報,結合如此行事作風,還有夏侯灼腰牌,以及年紀、人員等特征,凌沺的身份,他們并不難猜出來。
可正是如此,才讓他們更加為難。
他們雖不是姜家人,也沒有太緊密的關系,更沒有巴結信都郡王。
但身在此地為官,也不是與之一點兒交道沒有,不說仰人鼻息吧,但沒去姜家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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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拜會過,也坐不穩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