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他其實就是個游走在外邊的,全然沒動什么真本事,就是封住那人退路而已。
反倒是百花夫人最為賣力,手中簪花頻現寒芒,不斷與那人長劍對碰,叮叮作響。
兩人出手頻率之快,讓人目不暇接,劍尖對簪尖,兇險的很。
而司徒彥璃,則一直在等擒敵之機,順便時不時出刀打亂那人攻勢,給百花夫人喘息之機。
“尤家高手當真不少啊,年輕的有尤方,年長的竟也有你這般強絕劍客。”靳瀟見這邊沒人搭理他,索性開始跟對手扯起來。
卻不料那人神色頓時大變。
他們拉來姜家,就是為了隱藏自己,哪想到此下卻是直接被人道破來歷。
尤家想反,但終究還沒反不是。
隱在暗中,他們可以先做很多事,很多準備,等待時機成熟。
可放到明面上來,以眼下境況,尤家危矣!
不是怕朝廷、也不是怕各軍,而是他們自以為在暗處,實際卻在別人眼前,沒有半點兒隱秘。
他們不僅再無絲毫先機,還會走一步錯一步,把自己的所有實力都擺在別人眼前,甚至親手把所有底牌葬送。
“你是豬嗎!”那人登時便想拼命逃離,甚至不惜與百花夫人換傷,肩頭挨了一劍的百花夫人,登時咆哮出聲,恨不得掐死靳瀟。
“你還不如豬呢。”靳瀟輕哼一聲,眼中精芒一閃,一劍當頭拍下,將那人攔住。
軟劍與長劍交擊之時,劍尖也詭異的點向那人右眼。
軟劍雖是無尖,但眼睛何其脆弱,那人直接便被這一擊,廢去一目。
司徒彥璃恰時出刀,從其右側,一刀斬在那人劍上,將其吃痛之下,反擊一劍擋下。
隨即靳瀟腳步疾行,軟劍抽在那人右頸之上,驟然彎曲,其左手閃電上探,抓住劍尖,右手同時撒開劍柄,左手猛然一抽,尺長鋒刃,直接劃過那人脖頸,灑起一蓬鮮血。
“這人不能抓活的,只能是死的,他也只能是姜家人。”見司徒彥璃不善的看過來,靳瀟收劍說道。
“扮豬吃老虎,小心哪天碰到個會裝的大貓,真把你當豬吃了。”司徒彥璃淡淡說道,返身向牛大叔走去。
“姓靳的,老娘跟你沒完!”百花夫人上前,從那人肩頭拔出自己的簪花,頭發一挽,橫了靳瀟一眼,冷哼離去。
“天天沒完沒完的,你想嫁給我啊?”靳瀟撇嘴回了一句,往反方向閃人。
而這時,殷王府的親兵,也趕了過來。
“師父,都動了。”殷王嫡女、襄城郡主,呂琰,當先沖過來,向司徒彥璃說道。
這么大動靜,又臨著皇城不遠,王公府邸更是一堆,驍果軍、金吾衛、左右衛等均已調動起來,各家府內親兵、護衛也都嚴陣以待。
長興建城以來,還是第一次出這么大亂子,慌了的人不知凡幾,懵的更多。
自家花園里打了這半天,殷王府自然也不會不知道,只是他們知道究竟,也得配合演戲,所以這才趕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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