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葉護,我等需要做些什么。”有人靠近了凌沺一些,壓下激動的心情,高聲問道。
沒有白來的午餐,天上不會掉餡餅,掉了也可能砸死人。
三千人,在凌沺展現出這般強絕的個人武力后的現在,他們這些人沒誰會再覺得自己等人,真的足夠強,真的值得許多人重視。
俟斤,爾瑪一族即便強盛之時,也不過五七位并立,乃是爾瑪葉護之下,整個部族最尊貴的那幾人,轄民何止萬戶。
而今即便時移世易,爾瑪不復當年,可俟斤之位一旦給出,那也意味著,在大璟他們也有很大的權柄,很高的位置,最起碼一地郡守,沒有資格再對他們頤指氣使,他們有任何訴求,也可直接上達圣聽。
更何況,他們甚至可以籍此,召回外出的族人回歸,乃至接納一些其他少數族裔之人并入,快速壯大,不再各地分散,一盤散沙。
相比于胡古休慕的野望,這是更加實際的巨大好處。
何況,他們也在璟地生活百余年,真的說沒有一絲感情也不可能。
仇恨,早就消泯了,現在沒幾個人在意。
他們更多的還是不想與外界接觸太多,再起其他沖突,再引仇恨升起罷了。
之前被胡古休慕游說,被他所攝服,以及被他挑動的野心,此刻都已消散。
這時的他們,都更加的謹慎,不想再去踏錯一步。
好處很大,可他們也要衡量,自己能不能接的住。
此時不僅是這一人,其他幾位頭領人物,也是相繼走近少許,出聲附和,問向凌沺。
凌沺輕笑一聲,“簡單。我需要你們把知道關于他謀劃的一切,都公之于眾。當然,涉及你們自己的,可以隱瞞一二,或者都推到他身上,我不在意。”
雖然是在笑,可凌沺其實也有點無奈的。
他便是有了猜測,而且應該沒差多少,可終究不是全部,他自己說出去,也不完全足以讓人信服。
他現在不想和那些武人多糾纏,那完全是沒有意義的事。
至于這些爾瑪族人說了,有沒有人信,那他也不在乎。
那時候他將真的不吝嗇自己的冷酷,再來找他麻煩,死!
他給出了自己的解釋,還是由第三方來解釋,而不是他自己,這樣都沒完沒了,那就是有問題,就是跟胡古休慕一伙的,殺了就殺了,再有人因此爭議、質問,那就接著殺。
大不了他就拼了,真靠殺把這蜀州武人震服,大不了廢一州武人而已。
當然這事兒太簡單了,一些已經發生的或者用不到了的計劃,還有正兒八經的背鍋……主謀之人在,對這些爾瑪族人來說,也就浪費些唾沫星子的事兒。
真要僅僅如此,他們也不敢信凌沺的話。
也不等他們再問,凌沺接著再道:“此事只是與我相關,算是你們把自己給我惹出的麻煩平了。這里終究不是朔北,我也無權直接給你們冊封俟斤之位。但圣上予我山河劍,只要你們對外解釋之時,把梵山帶進去,我就可以暫時收編你們為軍,跟我去天門關走一趟,動不動手無所謂,諸位便都是忠軍愛國之士。籍此時,我向圣上求請,一個可為表率的作用下,獲封不成問題。只是你們也要做好準備,此地不可能有兩位爾瑪俟斤存在,你們大概得換個地方,鮮州和燕北一帶,而今人口稀薄,大概會是那里。”
凌沺這話一出,信的人,反而多了起來,那幾人也是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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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交換起眼色來。
動不動手無所謂?
那就是屁話,一點味都沒有的那種。
去了,沒有戰事還好,一旦有戰事,多少也要參與一下,真的為國而戰一下才行。
至于天門關需不需要他們,那肯定現在是不需要的。
可這個又沒有關系,他們是凌沺征召去的,而凌沺的特權,那是隆彰帝給的。
凌沺帶著他們去,那就不是多管閑事,是盡忠職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