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公平,盡靠他和蕭無柯去做,很難給出。
可此時凌沺的這個方法,這個公平,將是由大璟來給出,他們只需要去做一些事情確保這個公平就可以,壓力不在他們身上,反而是哪些可能有些想法的人身上。
他們真的還敢有什么想法么?
即便有,他和蕭無柯的刀落下時,也將不需要有任何顧慮。
至于不在這里的年輕將領,各家子弟,還有很多,那又如何。
這個先機是因為他們自己而來,他們自己不出關一戰,戰場上若沒有那般選擇,便也輪不到他們。
此前選擇了飲酒看熱鬧、悠閑逛大街,現在失了先機,自也別怪旁人。
“不止此地,這里的事告一段落,圣上可能會調邊軍入境內郡縣各處,各邊關也將迎來輪調的他地府軍,機會不少,問題更多,自視清楚,不要屆時出了差錯。”凌沺再道。
話中流露出的一些訊息,卻是讓得呂燁相當無語。
顯然,若沒有呂摯幾人之前所為,這家伙根本不想告訴他們這些事。
他們是知道很多事,可是卻也最難得知那位圣上的種種態度和想法,沒有實際接觸,更沒有多少了解,他們其實無從去揣摩圣意。
畢竟而今的圣上,與以往幾代大璟皇帝都不一樣,與歷朝歷代的皇帝都不一樣,不能以常理去揣度他的心思,想借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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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
更顯然的,凌沺特么的知道很多,而且不是猜的,是隆彰帝親自授意的!
哪怕隆彰帝授意的是多種可能,決定權卻是在凌沺的手中。
這家伙才是在這里親身經歷的,一切回稟和判斷,將以他的主觀感受和意愿來定。
換言之,他其實是左右隆彰帝最后如何決定的相當關鍵的所在。
思量片刻這些事,呂燁試探道:“圣上是想借梵山練兵,同時以精銳邊軍,更快結束境內之事?”
“有這個可能。而一旦真的如此,更是在刀尖上行走,越發需要一些有能力和魄力的人。”凌沺不點頭也不搖頭,回答的模棱兩可,卻也再多說了一句。
事實上,他也沒法給出多絕對的回答,呂燁同樣也不需要,現在這些已經相當足夠了。
足夠他們更清晰的知道,天門關將有怎樣的變化,該做怎樣的取舍和決定。
“那便末將替侯爺取個頭彩!”呂摯這時也聽明白了,先前因為只能旁觀,而沉寂下去的戰意,再次騰起,自信一笑,眼綻精芒。
“可。”凌沺微微點頭,傳令擂鼓助威。
呂燁看了一眼兒子,盡管有些擔憂,卻是沒有阻攔。
咚、咚、咚……
大璟這邊戰鼓隆隆擂響,呂摯一身銀甲,身騎白馬,手持銀槍,英颯前奔,來到那兩面戰旗插立處十步駐馬而停,戰馬前蹄被高高拉起,一聲暴喝隨之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