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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想必是他的心中也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答案,便終于是笑著拍了拍周陂鎮的肩膀,默默無言的會心一笑。
周陂鎮見狀,也是有些無奈,只聽他打趣說道。
“我說我那大陛下先生啊,你究竟是有沒有知道我想說些什么吶?”
話語間,周陂鎮充滿了不滿與不屑,頓時,令的魏丹是不由得一愣。
“什么?不就是痛打落水狗嗎!”魏丹很是自信的回答道,卻頓時便感覺到了味道不對,便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了周陂鎮一眼。
“哈哈,你還是太天真了,老子那分明是嫌棄你占地方,叫你起開!”不料,周陂鎮下一刻就已經得意洋洋的微笑著大喝了起來,眸子里充滿了打趣意味,神色中滿是開心。
……
魏丹頓時無語的愣住了。
良久,只見他終于是緩緩地站起身來,輕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落雪,眸光錯愕。
終于,他緩緩的離開了那座檀木臥椅,學著那些個大臣一樣,在一處小桌案前落座,輕輕的拿起了擺放在案板上的酒杯,細細品味了一口。
酒香入腹,頓時是回味無窮。魏丹臉頰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神色中不免是有些木訥,便微微一笑緩緩道。
“好啊你個姓周的,真以為這北邑的朝堂是你家的了?老子都不敢說這北邑是老子的,你,還敢趕走老子。”說罷,只見他旋即是再度飲下一口烈酒,這才是微微平復了一下,便轉頭看向周陂鎮所在的地方。
周陂鎮此刻也正在看著他,只見,兩人轉瞬之間四目相對,而后只是凝滯了片刻,便直接分開。
周陂鎮嘴角流露出了一抹勝利的微笑,只見,他竟然是真的在那臥椅上躺了下來,閉上眼睛,不多時便困倦的是呼呼大睡起來。
魏丹聽聞到了這邊的聲音,終于,他有些忍不住的轉頭看來,繼而默默的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他對身后站著的一個小太監說道。
“小錘子,你去叫你師父把這個懶漢給我抬下去,就放在殿內,等他睡醒以后自行離去便是。”
說罷,只見他還隨手丟出了一個物件,顯然是送給這個小太監的。畢竟,這年頭宮里太監也不少,可惜就是缺那長相俊俏的,如此唇紅齒白,還是頭一個,魏丹很是喜歡,自然也就少不了學那昔日好友洛云真的打賞手腕兒了。
小太監接過打賞,只見,他目光有些炙熱,旋即便緩緩地朝著這位身著龍袍的年輕人作了一揖,便再度小跑著離去,去找自己的師父來此幫忙。
魏丹仍舊是舉頭凝望著夜空,看著大雪紛紛揚揚灑下,不由得是感慨萬千,便闊步朝著雪花落下的地方走去,有些漠然的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