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星星點點早已被烏云所籠罩,除去了遠空還有月亮的影子,其余,再無其他。
卻說,一只青白鸞竟是突然沖破云霞,來到了洛云真的身前,嘴中叼著一封信箋,看樣子是從阜陽方向送來的,途徑函谷,約么是又遇到了一場雪。
洛云真接過青白鸞口中的信,只見他先是抬手拍了拍那上面的雪花,繼而是慢慢的拆了開來,這才將將方才看完的那封泛黃書信給小心翼翼的收入袖中,是繼續閱讀起父親寄來的東西來。
只見,一封書寫凌亂的信件如下:
“見字如晤,我兒昔日帶兵神勇,為父深感欣慰。往后道路且長,為父當真希望能伴之左右,看你繼續成長便好。
可惜,昨夜發熱,陛下御醫診后嘆息。以為父身負重傷,恐再難能幸免。愿我兒能于前線舒緩之際,脫身來與為父一見,也好交代后事。
云真,汝為長子,未來肩負我洛氏興衰,為父自當有要事所托,還有些官場爭斗,經驗只能由你自己摸索了,切忌不要新人廟堂中人,即便對方與你平日稱兄道弟,也不免背后捅一刀。
而你日后若為鎮南國侯,必然要為國盡忠,朝堂黨爭激烈,即便如此卻也與我等武人無關,大可不必在意。切記危亡之際挺身,切記此生無愧大邑,未來自然坦蕩,此生亦會平安。”
卻說,信件末了,洛云真照著月光卻看到了一道有些模糊的陰影,陰影樣子詭異,令的洛云真旋即是忍不住抬手摸了上去。
不料,這不碰還好,一碰,洛云真頓時是淚流不止,只見他旋即緩緩地直起身來,仰頭看了看夜色,繼而是凌空拔地而起,腳踏冬季寒風,御空而行,直接是朝著城中不遠處的馬廄飛了過去。
紙張上的那團陰影東西摸上去分明是已經干涸,在紙上留下了一道很是清晰的印記,散發著血氣應有的刺鼻氣味,卻是完全令人感到頭皮發麻,尤其是身為那人兒子的洛云真,摸到了這厚重血液的結痂,無疑是更加的急躁不堪了。
卻說,幾乎只是幾次呼吸的功夫,洛云真的身影便已經出現在了城中馬廄的門前了,只見他看也不看看守甲士一眼,只是急切的自顧自闊步而入,眼眸里目中無人。
“站住!”看守見狀,突然發現了自己身前多了道人影,無疑也是有些畏懼。只見,他趕忙是抽出了腰間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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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洛云真的去路給擋了住。
洛云真仍舊是不理不睬,下一瞬,他的身影便已經是不知去處,而在那馬廄之中,現如今無疑也是少了一匹上好的千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