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任煙雨自然是聽說過秦無憂的名號,也聽過宇文問素的名字。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個一個時辰內能讓他震驚數次的兒子,居然還要再讓他繼續震驚下去。
秦無憂和宇文問素是什么樣的人物,任飛居然能拜師秦無憂,這對于任煙雨而言,簡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數次的震驚,已經讓任煙雨開始感覺麻木了。
任飛有些尷尬的望著熊問,道:“熊前……熊師兄,我很少聽我師父說過去的事。
我只知道他還有個好友是烏巢老者,他老人家也是我的師父……”
任飛對熊問說到。
熊問顯然也認識烏巢老者,聽到任飛所言,頓時眼睛睜得老大。
“真是沒想到,連烏巢前輩都收了你為徒!!!”
熊問搖著頭,望著任飛滿臉意想不到的神色。
“對了熊師兄,宇文前輩在哪兒,你能幫我通知他,替我父親治療毒傷嗎?”
任飛望著熊問說到。
熊問聽到任飛的詢問,苦笑一聲,道:“怎么,你不知道嗎,我師尊和你師尊邀約著一起去了圣妖州。”
熊問的回答,讓任飛差點一口口水噴出來。
“你……你說什么,我師父……說和幾位好友出行,其中就有……就有宇文前輩!!!”
這個消息如同一道驚雷劃過,震得任飛兩眼發直。
他還指著宇文問素幫任煙雨治傷,現在宇文問素和他師父去了圣妖州,能不能回來都是個問號,更不清楚什么時候能回來。
“是啊,我師父和你師父是認識多年的好友,這次之行,本身也是我師父通知你師父的。”
熊問對任飛解釋到。
任飛聞言終于明白了過來,秦無憂說的朋友通知他,指的是誰。
“那……那現在怎么辦!?
對了,熊師兄,你是宇文前輩的弟子,你快幫我看看我爹的情況吧!”
任飛突然反應過來,宇文問素不在,但熊問就是宇文問素的徒弟,他來看看說不定也能治好任煙雨的傷。
熊問聽到任飛的話,點點頭,道:“行,我先來看看……”
熊問說到這里一頓,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任煙雨,叫伯父他有點開不了口。
“我叫任煙雨,熊前輩,我們三個之間各交各的……”
任煙雨自然看出了熊問的尷尬,連忙出聲說到。
“行,煙雨,我先把你看看傷勢。
你說說你的情況吧,也省得我浪費時間一點點研究。”
熊問走到了任煙雨身邊,詢問了起來。
任煙雨隨即便大概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他倒是沒有說自己在盤武秘窟前受傷,只說自己是在外出歷練
(本章未完,請翻頁)
的時候,被一種靈獸傷到了,身中劇毒一拖就是十幾年。
聽到任煙雨的話,熊問伸出手來,輕輕在任煙雨指尖一劃,一滴赤紅色帶著刺鼻惡臭的鮮血,便落到了他的手指上。
任飛眉頭一皺,提起鼻子嗅了嗅,道:“爹,你的血怎么會變得這么臭,以前雖然也有毒腥味,但也沒有如此濃烈啊!”
“我也不知道,最近就是這樣,或許是毒傷發作過于嚴重吧!”
任煙雨搖了搖頭,無奈地說到。
熊問此時正將任煙雨的血液放在鼻子下面嗅著,表情先是有些嚴肅,隨后猛地一驚。
任飛看著熊問表情一驚,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要說他不緊張那不可能。
即便熊問是宇文問素的徒弟,但終究不是宇文問素本人,他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擔心,生怕聽到一句“這病治不了抬回去吧”。
“這血液當中,怎么會有五花清骨丸的味道,難道是我聞錯了嗎,這丹藥的練法,明明是我師父的獨門丹方才對!”
熊問驚訝了半天,突然嘀咕出了這么句話來。
任飛知道自己是虛驚一場,沒好氣地道:“師兄你一驚一乍的干什么,五花清骨丸是你師門的獨門丹方?”
“是啊,這藥連我都沒學到,只有我大師兄二師兄他們才會。
咦,難道你見過他們,或者你見過我師父?
你如果見過我師父,怎么不找他救你父親?”
熊問神色怪異,疑惑的望著任飛。
任飛苦笑一聲,道:“我要是見過你師父,早就求他救我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