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整個人混混沌沌就要睡過去時,她好像聽到有人沖她喊“醒醒!丫頭醒醒!不要睡!求你了,別睡!”
明珠含混地應了,強撐著力氣睜開眼,入目卻是風裕抱著兩個后妃淫樂的場面。那兩個后妃她也認識,當年蘇皇后宮中統共住了三個秀女,她在桶里,剩下的兩個在皇上的床榻上。這兩個好像在去年還是前年的時候就被封了妃來著?明珠低頭想了想,沒想起來。甚至連當初為何選了她們三人到蘇皇后宮中都忘了。
她看著兩個妃子其中的一個被撞擊得搖搖欲墜,卻還要艱難地趴在另一個身上,努力地想要去吻住她的唇。見到此景的風裕似乎更加興奮了,整座寢宮里都回蕩著曖昧的嬌吟低喘。
明珠覺得有些想笑,然而嗓子已經嘶啞得發不出聲音,她伸手握住了貫穿了自己琵琶骨的那根縛妖索,一如既往的牢固。這樣的日子不知還要過幾年,明珠低下頭看著沒過自己胸口的渾濁液體,臉上的笑容越扯越大,看起來詭異而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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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這丫頭還能撐住嗎?”兩年過去,老頭兒的身影更加凝實,乍一眼看過去已經仿佛像個真人一般了。
“應該可以吧。”巫馬欽陽摸著下巴,語氣有些不確定,“我姐動手向來是沒問題的。”
“我覺得不大行,”老頭兒撇撇嘴,“說實話我覺得這小丫頭的精神已經快崩了。”
“應該還能再撐個把個月,”巫馬欽陽端詳著水鏡中痛苦的人影,大致估量了一個數,“大概就...四五個月頂天了。”
“你這是怎么確定的?”老頭兒露出懷疑的神情。
“斷腸草這東西拿出來給人用總得先試過是什么效果的吧,”巫馬欽陽理直氣壯地回答,“之前試藥的人基本都能撐個四五年再崩潰,這丫頭還扛著這檔子鬼東西,就按折半算唄。”
“你這話說的還能更不負責任一點嗎?”老頭兒氣結,伸手指著巫馬欽陽的鼻子,氣得胡子直哆嗦,“就算是為了什么天下蒼生的大事,也沒必要這么折騰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吧!你給她個痛快我也不說啥,這么個折騰人的法子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
“是啊,我也想知道這么個折騰人的法子是怎么想出來的。”巫馬欽陽神情有些沉重,重新把視線轉向了水鏡上,“這個法子,最開始用的人可是那位呢。”他伸手指了指天,有些厭惡地瞥了一眼自己剛剛指天的手指,狠狠地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