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場景,白淵自然也是一副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的樣子,他也只能尷尬地笑了笑,勉勉強強地應了一聲,隨后開始認真打量了一番魑和魎這兩只巨大的家伙。
雖說白淵算是相當堅定的貓貓黨,但是他倒是也沒有極端到見到只狗子就勃然大怒的程度,甚至于與其說白淵是貓貓黨,還不如說他是毛茸茸愛好者來得準確一點,只不過在毛茸茸里面好歹還是有點偏好的...
因此白淵對魎倒是也沒有什么嫌棄的意思。
雖說白淵是沒這個意思,但是架不住本身這兩個人自己有這意思,最起碼在魎說話不怎么讓魑開心的時候,魑動起手來是真的一點都不帶含糊的,直接一爪子給拍出去上千丈的距離,就那動靜,白淵聽著都覺得疼。
事實上,魑和魎倒是都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這畢竟也能算是他們兩個相處的日常,習慣了的事兒倒是根本就沒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必要。
魎顛顛地從上千丈遠的地方跑回來,算起來倒是也就只有幾步的距離,甚至于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很遠的距離。
魎沒有再出聲,魑低下頭,看著面前的這個仿佛是一粒小芝麻一樣的人,舔了舔爪子:“想來應該也不用我提醒白老板,到這里來到底是為了干什么的吧?”
魑的態度以及說話的語氣實在是算不上多么友善,白淵倒是也沒有要在這種事情上跟她計較的意思,貓貓就是正義!在加上確確實實是自己有錯在先,因此白淵整個人可以說是相當的低姿態。
“這個自然是不用提醒,”白淵的臉上帶著笑瞇瞇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在魎看來總有種諂媚討好的意思,“只不過你們兩個在這里...?”
“這么明顯的事情,白老板看不出來?”大貓貓伸手拍了拍面前的那個巨大的球體,看起來就仿佛是在給白淵展示自己的玩具一般,聲音里也帶了一股子陰陽怪氣的味道。
“啊...這個...”白淵尷尬地笑了笑,這種事兒,他實際上也差不多就是隨口一問,想著稍稍岔開一下話題,讓現在的氣氛不至于這么僵硬,但是顯然,自己問出的問題有些太過智障,導致出現了反效果。
白淵一時之間倒是想不出來應該繼續說些什么,他尷尬地撓了撓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魎倒也不是一點腦子都沒有,雖說這家伙的智商有明顯的倒退,但是眼前這情況,他倒是看了個真切,熟知魑的性格脾氣的魎,自然是不想看到出現什么意外的狀況——魑這樣子,如果沒人稍稍控制一下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直接暴走。
想到魑發起瘋來到底是個什么樣子,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開口,將這兩個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其他的事情上:“白老板過來之前,已經了解過這里的情況了?”
“差不多吧,”借著魎遞過來的臺階,白淵順坡就下了,忙不迭地開口,“只不過也就只是了解了一個大概,具體情況的話,魅也沒有跟我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