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送飯也是違規的,但是,她并沒有在考題上幫他啊!
就他的性子,估計,也不愿自己這么幫他!
所以,對她來說,自己的行為并不算作弊!
“旦旦!”史文懿這會也出來了,看見他,立刻趕了過來,“原來你在這里啊,讓我好找呢!”
在史文懿身邊,還跟著幾個瀾慶府一起過來的師兄弟。
陳旦旦轉過身,跟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后寒暄了一陣。
見他沒事,一切安然,史文懿等人都很高興。
“你小子,竟然堅持下來了!我都擔心,你暈厥在考場了呢!”史文懿考完了,還專門跑去他的那個考場看了一下,結果,發現他已經走了,這才出來找。
“旦旦,你也太厲害了,受了一身傷,竟還能扛下來,真是讓我佩服!”另一位師兄笑呵呵地道,“不瞞你說,我都差點堅持不下來了呢!”
“我也是,這九天,太它娘的難熬了!”又一位師兄開口,“就這小屋,躺不能躺,睡不好睡,坐著腰酸背疼的,飯菜還賊難吃,真是快要了我的老命!要是再多考一天,我估計自己肯定會直接趴倒下來,寫不動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巴拉巴拉地說著自己這幾天的經歷,都是各種吐槽。
然后,有人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裴念之,想著剛才出來的時候,旦旦好像在與這位小姑娘聊天?
于是問:“旦旦,這位姑娘是?”
其他人的目光,也紛紛看向了裴念之,不由奇怪——旦旦什么時候認識了這樣的一位小姑娘啊?
看著,還蠻俊俏、蠻漂亮的?
絕對的美人胚子!
就是年紀小了些……
有人在心中暗暗嘀咕。
陳旦旦猶豫了一下,與裴念之對視了一眼,便介紹了,“這位,是我在考試前認識的裴姑娘。”
至于身份,就不介紹了。
看著裴念之的眼神,就是不希望他把她真正的身份說出來。
其實,當初,要不是情況危急,她也不愿讓陳旦旦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后來,是既然知道了,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
“原來是裴姑娘!”聽得介紹,眾人都是露著笑臉,與她打招呼。
裴念之只是微笑地點頭,然后對陳旦旦說:“陳旦旦,你們聊吧,我先走了,明天我再來找你,別急著離開省城啊!”
說完,就告辭離開了。
她一走,那些師兄就將陳旦旦圍住了,各種開他玩笑。
“旦旦,我看,這姑娘,對你很有意思啊?”
“瞧她看你的眼神兒,那可是含情脈脈呢!”
“她還說明天要找你,是不是找你約會啊?”
“我看一定是!”
“沒想到,你這小子,來趟省城,還能碰到這樣的桃花運?我怎么就沒這個運氣呢?話說回來,不管你這次考試如何,能有這樣的收獲,也是不虛此行啊!”
“沒錯!旦旦,這次來省城,你賺大發了!”
“要是考上了,還抱得美人歸,那可是雙喜臨門啊!”
“真是叫人羨慕呢!”
“哈哈哈!”
眾人嘻嘻哈哈地說著,拿著他開玩笑。
陳旦旦:“……”
咳了一聲,撇了撇嘴,道:“各位師兄,你們就別開我玩笑了。人家姑娘才多大,你們就開這樣的玩笑,不覺得有點過分了嗎?”
眾人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玩笑呢確實有點不合適。
又有人問:“旦旦,她什么來歷啊?看樣子,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吧?”
“裴姓的大戶?倒是有不少,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姑娘!”
“沒記錯,咱們陽平省的布政使,就是姓裴的吧?”
“好像是哎,不會是……布政使的千金吧?”
“話說,省城的裴姓,都是布政使的親戚!本來就是一家的,只是一代代的,就開枝散葉出現了這么多家,事實上,都是同宗同族的!”
“這么說,這個裴姑娘,哪怕不是布政使的千金,也是布政使的親戚了?”
“肯定啊,這還用說?就看這親戚是近的,還是遠的了。”
聽著他們的這些議論,陳旦旦又是一陣無語。
都不知該說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