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序沒有去什么廟里,同樣也不會去什么道觀了。
依舊像往常一樣,起床,運動,然后順路買早餐回去,提著早餐,安序推開半掩著地套間門。
胡一菲在套間里,身子一抖,連忙回頭查看。
見到是安序,胡一菲松了口氣:“嚇死我了,我以為是子喬關谷呢。”
“你這是在干嘛?”他走進屋內,把買回來地早餐放到桌子上隨意說道:“我先去換身衣服,你要沒吃早餐的話,要不要一起吃點,我買的挺多的。”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忙你的吧。”
胡一菲大大咧咧,卻已經脫了手上的一副手套,走到餐桌旁,很斯文的拎了一根油條起來,小口地吃著。
安序換好衣服出來,胡一菲打量著安序,隨意地問道:“你每天都堅持鍛煉嗎?跑步?”
“其實也沒有堅持太久。”安序在胡一菲對面坐下,看了一眼,旋即想了想道:“也會跑步,或者打打拳什么的。”
“打拳?你練過武術啊?”胡一菲驚訝道。
她忽然想起那天莫名的危險感,眼睛瞇了瞇。
“養生的拳法而已。”安序笑了笑,隨后從冰箱拿了兩盒牛奶出來:“聽展博說你很厲害,會真的忍術。”
“養生?五禽戲?八段錦?還是公園里的太極拳?”胡一菲眉頭輕蹙,隨即點頭得意說道:“沒錯,我跟你講,像曾小賢這樣的,我能一只手打十個。”
他講一盒牛奶抵達了胡一菲面前,笑了笑道:“樓下豆漿賣完了,雖然牛奶配油條有點怪,但也勉強湊活。”
胡一菲咬開吸管外的塑料皮,一只手把吸管懟進去,另一只手始終拿著張紙條。
安序好奇道:“你手上拿的是?”
“哦,對了你來看下這個,我懷疑子喬得抑郁癥了。”胡一菲喝了一口牛奶,含糊說道。
安序淡然道:“什么抑郁癥?”
“我睡夢中就聞到了食物的味道了。”曾小賢從門外進來。
“展博婉瑜都出門了,你跑這邊來蹭飯了居然不叫我,我好餓,還有嗎?”
安序點點頭。
曾小賢兩口解決一個饅頭,灌了兩口牛奶,含糊不清的說道:“對了,我剛聽見你們說抑郁癥,誰得抑郁癥了,胡一菲你嗎?普天同慶啊!”
胡一菲纖細得眉毛擰到一起:“你才得抑郁癥,你全家都得抑郁癥。”
“你們看看就知道了。”胡一菲把紙條給安序遞過去,說道:“這事我從子喬的垃圾桶里找到的。”
他晃了晃手上的食物,示意她放桌上就好。
“我只是覺得子喬最近行為比較反常,晚上不睡,白天不醒,買了頂綠帽子,還念念有詞。”胡一菲還在解釋原因。
“你說他是不是因為感情破裂而心理變態了?”
“我也這樣啊?晚上不睡,白天不醒。我都這樣過了好幾年了,也沒見你這么關心我。”曾小賢平淡說到。
胡一菲打斷道:“你不一樣,你又沒有感情破裂。”
曾小賢脫口而出:“誰說……”
胡一菲:“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