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紙條給我看看。”
“還說別人心理變態?能有你變態,去翻別人垃圾桶,虧你想的出來,你惡不惡心啊?而且讓其他人看到了,別誤會什么?”
“放心,我都是趁他們不在去翻的。而且我帶了手套的。”
曾小賢無語說道:“你……還真是考慮周全啊。”
停頓后,他忽然又補充道:“你有沒有翻過我的垃圾桶?”
胡一菲攤手:“最近沒有!”
“嗯——!?”
“哎呀,我本來只是想看看關谷和美嘉有沒有留下什么出軌的新證據。”
曾小賢翻了個白眼:“真是八卦……后來找到了沒有?安序你小心點,這女人很可能也翻過你的垃圾桶。”
“切!”胡一菲不屑的扭頭,隨即解釋道:“安序你放心,絕對沒有的事,你垃圾桶跟新的似的,沒必要翻。”
“哎呀,我只是想看看關谷和美嘉有沒有留下什么出軌的新證據,我又不是變態,沒事不會去翻你們垃圾桶的。”
“而且你們放心,除了垃圾桶,我絕對沒有,也不可能私自動你們任何東西。”
曾小賢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你好奇心也太重了。”
“安序,紙上寫的什么?”
安序聲音平淡,一行一行讀下去。
“我已經已經把我傷口化作玫瑰。”
“我的淚水已經變成雨水早已輪回。”
“我已經已經把對白留成了永遠。”
……
“我的眼淚寫成了詩已無所謂。”
……
胡一菲感嘆道:“看看多傷感?”
“安啦,以我對子喬的了解,這絕對不是他寫的,他那有這水平。”
“文采斐然啊,你確定不是在我的垃圾桶找到的?”
“或者安序的也有可能啊,你不會真的也翻過他的垃圾桶吧?”
胡一菲理都懶得理曾小賢,對安序問道:“他不會已經發現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了吧?”
安序無奈的看著兩人:“這就是普通的歌詞而已,我記得你們初中那會,小姑娘們都愛在本子上抄歌詞。”
胡一菲說:“有嗎?我就沒這愛好,而且子喬又不是小女生……不對,你說這是歌詞?”
曾小賢憋著笑,意味深長了看著胡一菲:“你不喜歡抄歌詞和女生有什么關系,難道說,你是女人?”
“曾小賢,你就那么想死嗎?”胡一菲咬牙切齒。
曾小賢立馬變得正經起來,正色道:“說正事,我說了這肯定不是子喬能寫出來的東西,現在相信英明神武的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