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善折磨于我之人,說吧要什么獎勵。”曹子桓輕笑而語,摟著郭女王的腰又加重了些許氣力。
“只需夫君稍稍抬愛,輕吻一口妾身便心滿意足。”郭女王嬌羞而語,欲迎還拒,將頭又扭向一側。
正是這一舉動,使得曹子桓的憐愛之心又重了些許,將郭女王的下顎鉗住,緩緩的將郭女王的頭顱轉過。
“此間人多,此等獎勵,待夜深之時,你想要多少,為夫便賞賜多少。”曹子桓望著郭女王那似深潭一汪的眼眸,輕言緩語,“說吧,你方才所說的機會。”
“既如此,那么妾身便說一下妾身的愚見,曹公既然不曾責罰于夫君,說明張文遠并未將此事原委通秉曹公,今時不說,日后也定然不會說,張文遠所要做的只是要給合肥的將士一個交代,一個可以搪塞過去的交代,夫君亦可命新上任的軍需官如舊,但是卻并不得做的那般苛刻,還是要讓合肥城中的將士感受到來自于夫君的壓力,讓他們不自覺的疏遠于臨淄侯,再者,曹公那便也要派人做些文章,曹公生性多疑這是世人皆知的,兩側并行而下,不出些許時日,那臨淄侯自然只得乖乖的回到洛陽。”
“你的心,著實比我狠上萬輩,你要知道,那可是我的親弟弟呢。”曹子桓故作不忍之色,玩味的說道。
“那又如何呢?”郭女王輕舔玉手,將手堵在曹子桓的口上。
玉指觸及朱唇片刻,曹子桓將郭女王的手拉至一側,放聲而笑,“哈哈哈哈哈,說得對,得此大位,我的親弟弟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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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處斬延誤軍糧的軍需官一事自合肥城中早已是傳開,曹子建自知張文遠做此事是何等的不易,畢竟夾在自己與兄長之間誰人都不可得罪。
雖然此時乃是清晨時分,但是青鳳面容之上卻盡是難掩的疲態,這數月被困于合肥軍營之中,終日不得隨意走動,但凡走動還需要隱去身形,但是最為苦悶的還是無人說話。
“侯君,有心事?”青鳳除了曹子建之外便再無他人可相敘。
雖然曹子建的有心事常人一眼便可看出,但是此間除了無話尋話說之外,又能做些什么?
曹子建聞言頷首,“是啊,有心事。”
“說出來就會好些的。”青鳳俏皮而語,趴在床榻之上蹬了蹬腿。
“不想說。”一連數月未進酒,曹子建的臉色紅潤了不少。
青鳳暗笑一聲,口中咒術念起,青鳳的神識突自而出,入到曹子建的腦海之中,曹子建自然是有所察覺,便問道:“青鳳姑娘,你這是做什么?”
“侯君不想說,我就只得自己查看了。”腦海之中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這是曹子建從來不曾經歷過的。
“快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