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律有賞”葉弘一揮手,便丟出幾個金錠。之后他目光轉向那些新招募衙役,以及官吏道,“老子懷疑你們中有劫匪幫兇,你們可有辯解之言”。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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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出,那些人嚇得立刻腿軟跪地,紛紛向葉弘祈求效忠,最后葉弘讓新兵為他們登記,又為他們設定一些規矩,將他們釋放出去,重新做回平頭百姓。置于那些商賈,中戶,大戶氏族,葉弘把他們都歸攏于衛家商盟內,然后沖他們說,“既然你們已經都變成衛縣令私產,眼下衛縣令已經因公殉職,他的私產也是縣衙的,因此以后你們直接歸本縣尉所有,可有異議?”。
眾人紛紛低頭,不敢反駁。葉弘看向他們眼神逐漸變得柔和起來,“我也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你們生意還是你們經營,我只是每年抽一成分子便可”,聞言眾商賈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紛紛稱贊縣尉大人英明。一群唯利是圖的家伙,當葉弘走出商盟之后,狠狠朝著身后啐了一口。
也難怪古代人對于商賈沒有好印象,這些家伙也太沒骨氣了,為了錢財,什么都可以丟棄。
葉弘也沒有苛求商賈歸心,畢竟他并不是要建造一個商人時代,對于葉弘來說,后世那種純粹商人角利社會,并不符合他的心思。他苛求生存環境是,極具有中國特色的人情味,還有西方社會那種開明創新。也正是這樣想法,使得葉弘并未和滿身銅臭味道商人攪和在一起。
柔和風吹拂著臉面,葉弘重新站在安邑縣大街上那一刻,無數百姓心中最后一絲不安也消失不見了。他們清楚,這安邑縣依舊還是縣尉大人的天下,他們心中那份守護,支撐又重新站在他們面前了。
雖然大部分安邑縣百姓并不清楚,縣衙內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他們也在心中暗自揣測,肯定是有些事情發生了。不然,為何之后衛縣令再也沒有露面,甚至連之前他任用的小吏也一起消失無影。
不過這些事情,百姓都懶得去追究,他們只需要安定生活,以及養家活口生計。或許是為了彌補衛縣令對于安邑縣百姓內心造成一絲裂痕,葉弘主動為各家各戶開源了一條新的生計。那就是采礦,但凡具有勞力的人,都可以去西郊外山區挖礦,除了管吃管住,還每日給與十錢,當時可算得上一筆不菲收益了,于是百姓內心更加感激這位縣尉大人。
而此時縣尉大人卻也是焦頭亂額,令他焦頭亂額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小林夕那個胡女。
葉弘真是懊悔自己發明了馬蹴這種運動,竟然讓這個小胡女樂此不疲,整日圍攏著自己,要讓自己找人陪她打馬蹴。胡女馬術超然,能夠有資格和她打馬蹴的人并不多。
因此葉弘只能勉為其難,數次向崔捕頭開口,讓他準許那些騎術好的教頭來打馬蹴。
為此,崔捕頭幾次都給葉弘甩臉子了,可是小林夕確是興致盎然,不肯罷休。
最后葉弘只能拽著崔捕頭親自來觀看馬蹴,讓他理解自己苦衷。
當崔捕頭看到小林夕在馬背上那種行云流水,以及各種花式跨馬動作之后,他的眼眸立刻就亮了起來。
他盯著小林夕問,“縣尉大人,可否讓她入軍營,作為馬術教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