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炒菜便是葉弘為庾家酒樓傳授的,借助這些小炒菜,使得庾家酒樓成為安邑縣生意最好酒樓。
也正是如此,葉弘每一次來到庾家酒樓都不需要付賬。甚至還會抽走一部分分紅,今日便是葉弘來領取分紅的。
那庾家掌柜也十分識趣,立刻搬著一個紫色盤子奉送上來一沓子銀錢。
看數量應該不在萬金之下,葉弘隨手就要將其揣入懷中,卻聽得左側有一人踱步從二樓走下來。
邊走邊說,“好大官威啊,區區一個安逸縣尉,竟然也敢敲詐勒索到庾家頭上來了”。
聞聽此言,葉弘略微一驚,伸出手掌又縮回來,然后抬起頭掃視著從樓梯走下來那個青年。
只見他面白如玉,和庾縣丞一樣,都是那種貴族吸食五石散樣子,只是和庾縣丞不同的是,此人臉上五官十分局促,顯得有些小氣,常人說,相由心生,也讓葉弘感受到此人狹窄氣量。
當他踱步走下樓梯,揮舞拂塵站在葉弘面前那一刻,葉弘差點就要將吃下去食物噴出來。因為一股比女子還要濃烈花粉味道直沖鼻息,再加上那家伙表情,簡直讓葉弘不忍目睹啊。
這還真是一個妖孽啊。葉弘拿眼上下掃量一眼,立刻閉上眼睛,緩了緩心境。
“二公子,這是大公子和縣尉大人約定的紅股,我們...”那庾家掌柜立刻上前解釋說。
“什么紅股,老子不知道,老子只清楚,這是庾家買賣,不可以被人分走哪怕一毫利益”那個白面狹臉青年立刻反駁道。
“二公子,你不能這樣啊...”還未等掌柜辯解完,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掌柜齜牙咧嘴。
“算了吧,錢我不要了”葉弘也不想庾家掌柜犯難,于是便要起身離開。
可是每走兩步,卻又被那個白面青年攔阻說,“吃了抹嘴就走嗎?”。
“你什么意思?”葉弘凝眉盯著他,若不是因為他是庾縣丞二弟,葉弘真想拿耳光抽他。
白面書生陰柔笑道,“吃飯付錢,天經地義”。
葉弘被這一句話吔得差點背過氣去,他憤怒盯著白面書生,又無法發作,頓時從懷中摸出一個庾家錢票說,“不用著了”。
白面書生拿過庾家錢票瞅了一眼說,“這東西不好使了,你需要付錢帛”。
此言一出,葉弘瞬間便怒了,“什么錢票不好使了,老子用的是你們庾家錢莊錢票”。
“我說就是庾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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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錢票”白面書生咧嘴一奸詐笑,“這些錢票乃是之前我那不著調兄長私自印發,因此庾家并不贊同,從這一刻起,庾家錢票作廢,而你手里這張錢票到了庾家錢莊也取不出錢來”。
白面書生這一番話,聽得葉弘都怔住了,他終于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絕不是一頓飯那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