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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東衛氏修書一封,三日后便會有人運送物資過來”。
這就是河東大族底蘊,三日便可籌集到劉淵所需要戰爭物資。
“上酒”得到衛子夫答復,劉淵一揮手,數十個匈奴勇士端著酒碗進來。
那狂悖姿態,讓帳篷內各個大佬面色驟變。
這一刻,他們似乎意識到什么。可是木已成舟,后悔也來不及。
“主公,你還是叫我化名吧,以免給你招惹麻煩”。
公輸駱十分警惕眼神掃了四周拓跋族人一眼。
對于拓跋族,葉弘也清楚他們只是一起趕路過客,并非真正戰友。
于是便遵從公輸駱建議,稱呼他為,“拓木大叔”。
這是公輸駱在氈毯部落人人皆知的名號。
置于公輸駱也只有葉弘一個人知曉而已。
公輸駱伸手拽起一頭山羊,便將其掛在樹杈上。之后以剃刀將其剝皮,取肉,最后將一整張毛皮都剝下來。
此時公輸駱簡直就是一個草原漢子,哪里還有半點漢民樣子。
他十分爽朗大笑,甚至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在拓跋族人眼中,他就是拓木大叔,而不是公輸駱。
很快,公輸駱便和拓跋族人打得火熱。
甚至有些拓跋漢子已經和他稱兄道弟。
而剛剛,公輸駱還和自己說,要小心這些拓跋族人。
單純這一份深沉心機,葉弘便自愧不如。
獲得公輸駱,葉弘始終有種難以駕馭感覺。
他不像墨大夫那么單純,更不像吳先生那么先入為主。
他這個人會應變,會擇時,會交際。
如此人物當屬一方豪杰,很難被他人駕馭。
這也是葉弘一直對他有所保留的原因所在。
還有他身邊那些牧民漢子,表面看起來就是一什么不動的牧民青壯。
但細細觀察之下,葉弘才發覺他們似乎很有某種凝聚力。
尤其是對他們心中拓木大叔話簡直就是言聽計從。
就在大家吃肉喝酒,聽著拓跋昀曦嘹亮草原歌聲時,忽得一個拓跋族勇士俯身下地面,側耳偵聽了一會兒。
和他一樣動作的還有那幾個牧民。
之后拓木大叔也俯身下去,接著他便起身,拔出腰間佩刀,沖著那些牧民漢子吼了一嗓子,
“兒郎們起來戰斗吧”。
一句話之后,那千名漢子便齊齊丟下手里肉食,拔出腰間戰馬~刀個個縱身躍上戰馬,眨眼間化身為戰士。
什么叫下馬牧羊,上馬殺敵,這就是了。
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