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那男子的尸骸,巽逸神色有些黯然,在輕嘆間抱拳一禮。
此刻,巽逸所在的大殿正是那畢殿,這男子,正是林澄。雖然巽逸與他相識的時間很短,但這個男人還是贏得了巽逸的尊重。
“林道友,巽某這就要走了。這一走,你我間便不會再見。你放心,你托付給巽某的凌天劍意,只要巽某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幫你找到合適的傳人。”
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壇靈酒,拍碎那封泥倒下一半,將剩下的半壇放在林澄尸骸的身旁,巽逸默默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畢殿。
......
“好你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大殿內,一老者厲聲怒吼著,他的左耳已似被人用利器切下,臉上布滿了鮮血,使得老者那面孔看起來格外猙獰。他的周身處道道土氣翻涌,聚集成兩只土拳,向著一藍衣女子不斷揮出。
“許晨,本就你對我起了歹意,我只是正當防衛。你無法突破我的陣法,不如我們各走一邊,互不相犯如何。”伴隨著急促的箜篌聲,那藍衣女子緩緩開口,她的聲音極為冰冷,可那對丹鳳眼中卻有一絲驚慌閃過。
這兩人,正是許晨與上官姚。因李琦的沖動,使得眾人被傳送到了七宿宮的各處,這許晨與上官姚就恰巧被傳送到了這胃殿之中。兩人的修為相差不多,再加上上官姚早有所準備,使得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蘇醒。
心許是忌憚巽逸,一開始,這許晨對上官姚是驅寒問暖,以禮相待。可隨著他確定了這胃殿中再無他者后,看向上官姚的神色間卻是有了變化。
上官姚在傳送前已有所戒備,可那傳送之力之強,還是讓上官姚的變得極為虛弱。雖說上官姚已盡力讓臉色保持原樣,可靈氣的大量消耗,還是讓她透露出了些許疲色。
這種疲色也使得上官姚顯得愈發的動人,這也刺激了那許晨的獸性,借著共同尋寶之名,試圖對上官姚動些手腳。怎料,上官姚早有所防備,在表面順從的同時,衣袖間藏了一把匕首,趁著這許晨靠近之際,匕首突然向著許晨的喉頸一斬。
可那許晨能成為問天宗的弟子,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他在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一扭頭躲過這匕首的致命一擊,但他的左耳也被那上官姚直接切下。
這一落差之下,這許晨就算再謹慎,也會惱羞成怒,對上官姚起了殺意。
“賤人,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這陣法需要消耗大量的靈氣輔助,我看你能撐到幾時。”
砰砰聲傳出,許晨以土氣凝出的兩只土拳呼呼生風,隨著其上土氣的不斷積累,它的威力也變得越來越強。
雖說這雙拳在接近上官姚周身三尺處便會被傳送到其他地方,可這每一次傳送都需要耗費上官姚不少靈氣。上官姚本就虛弱,在許晨的猛攻之下,無法吞服丹藥,逐漸有些支持不住。
鐺的一聲雜音響起,上官姚的曲陣也在這一聲雜音之下戛然而止。
“土氣乃我本命之氣,以我本命之氣,以土凝石,石墜,山崩!”在獰笑中,許晨手決一掐,那兩個土拳迅速散開,變換回道道土氣,在空中迅速凝聚成一個塊百丈巨石,抬手向下猛的一揮,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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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上官姚猛的砸下。
事到如今,這許晨也不再留手,做出這等事情,在他看來已經得罪了那楊風。既然這上官姚不配合,眼下唯一的辦法,便是將此女殺死。死無對證之下,這楊風也不好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