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有十幾分鐘的時間,李恪再次不淡定了。
“本王要進山,本王現在就要進山。”李恪實在受不了在這里的遭遇了,尤其是看到那兩個保安的時候,李恪就覺得渾身不由得打得哆嗦,那是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李恪自小就能察覺所有的恐懼根危險,而且他對這些恐懼來的感官都是比較直接的,也是比較真實的,他感覺到了危險,那就說明真的很危險。
這大概就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天賦吧。
聽到李恪想要進山,那兩個保安就再次攔住了李恪,并對李恪說的:“現在我們山是封閉的,任何人都不能進山,包括你,雖然我們知道你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但是這在我們山上可是不管用的,我們這里全部都只聽我們家公子的命令,沒有我們家公子的命令,你們任何人都不能進山。”
李恪怔怔的站著,如果可以罵人的話,李恪現在早就破口大罵了,但是在外人面前,李恪還是要面子要風度的,所以他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抬起頭打量著他面前的那兩個保安,似乎想要記住這兩個保安的長相,準備日后再找他們算賬的。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他們京城紈绔圈里可是非常實用的一句話,就比如說李恪吧,他今天在長安城里某個角落里被別人給羞辱了,那么當自己勢單力薄的時候,他就忍了,或許等到第2天他這邊的人多了之后,而李恪就會找昨天羞辱他的人算賬了,長安城的那些紈绔子弟在一起打打鬧鬧的事情其實也都很正常,不管是陛下還是朝中的大臣,都對此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都是小孩子們的一些打鬧無關緊要的,而且如果長安城里沒有這些紈绔子弟這么鬧著,似乎也沒有什么樂趣。就就比如說房玄齡家的次子房遺愛吧,據說就因為在酒樓里面吃喝玩樂沒有錢付賬了,就回到家里把陛下賜給房玄齡的玉如意拿去給當了,房遺愛回家之后就房玄齡一頓毒打,收玉如意的那個人,也趕緊把玉如意完整無恙地歸還給了房玄齡,房玄齡可是當朝宰相,京城里的一些人做生意的可得罪不起當朝宰相。得罪了宰相,就算是宰相不親自出手,那么長安城里的一些想要討好宰相的人,肯定也會暗地里為難這個商家的,所以玉如意拿在手里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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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它還給房玄齡,也算是示好了。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本王只是想要進山你而已,我也不是什么壞人,在說了本王的姐姐還是你們三夫人呢?難道本王只要進山去看望姐姐,也需要你們家公主的同意嗎?識相的你們就趕緊給本王讓開,否則本王就真的對你們出手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們這么耀武揚威的,難不成你們還真的敢對本王出手了不成?”李恪也是豁出去了,他決定賭一把,他就賭這些保安不敢真的對他動手,如果這些保安真的對他動手了,那么只要立刻鬧起來,就算是楊凌親自出面,也保不下這些保安。
如果是他李恪一定要殺的人在這個長安城里還是沒有人能夠保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