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楊凌在什么地方啊,這個問題你讓他怎么回答?
“姑娘,我們說的都是真話,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家大人在什么地方,不瞞你說,我們正是我們家大人的儀仗隊跟護衛隊,我們在這里等了我們家大人一整天了,可到現在都沒有見到我們家大人的身影,你現在問我們,我們家大人身在何處,你讓我們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啊。”那儀仗隊隊長嚇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哦,這么說來你是不肯說了。”那黑女子臉色沉了下來,只見他手中的刀一抖,竟是向著那護衛隊隊長的右臂斬了下來。
只聽刺啦一聲,那儀仗隊隊長的右臂就直接滑落在了地上。
鮮血噴濺。
但可能是由于那黑衣女子的刀太快了,所以當他斬下那護衛隊隊長右臂的時候,他竟然完全沒有感覺。
甚至等到鮮血噴濺出來之后,他依然沒有感覺到右臂傳來的疼痛。
但他卻能看到自己的鮮血在噴濺,看到自己的右臂落地這種畫面的沖擊,讓他不由得慘叫了起來。
當他開始慘叫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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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右臂上的疼痛才逐漸的出現。
那是一股讓他感覺自己都難以忍受的劇痛。
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了,血這么噴下去肯定是活不下去的。
但人的求生意志是非常強大的,即便是知道了自己活不久了,但他還是不想現在就死去。
撲通!
那儀仗隊隊長強忍的劇痛跪了下來。
“女俠饒命啊,女俠,我說的是實話,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家大人在什么地方。”
“你叫我什么?”那黑衣女子的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
“女,女,女,女俠。”
儀仗隊的隊長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討厭女俠這個稱呼,你可以去死了。”黑衣女子手中的刀再次一翻滾,直接向著那儀仗隊隊長的脖子割去。
她直接砍掉了儀仗隊隊長的腦袋,儀仗隊隊長的腦袋在地上咕咕嚕嚕的滾動了起來,說來也是滑稽,那一仗隊隊長的腦袋竟然直接滾到了驛站的外面。
驛站里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但卻沒有人站出來阻止這黑衣女子的行為。
倘若這儀仗隊跟護衛隊只是普通的人組成的,那么當他們的隊長被人擊殺的時候,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站出來阻止的,最起碼他們也不會允許有人針對他們的隊長這件事情發生。
但問題也出現在這里,這些儀仗隊的人可是來自于禮部,而護衛隊的人,則是來自于皇宮內衛。
這些人考慮的事情就比較多了,他們在考慮問題的時候,往往不會以個人主觀意識作為判斷。
就比如這個黑衣女子,她的出現可謂是非常的突兀,而且他出現之后表現的也是非常的強勢,沒人知道這個黑衣女子的身份是什么,也沒有人懷疑這個黑衣女子的身份會比他們的低,所以當他們的隊長跟這個黑衣女子發生沖突的時候,這些人才會一直觀望著。
他們不敢輕易的插手這件事,因為如果這個黑衣女子身份真的非同凡響的話,那么他們如果插手了,就等于是得罪了這個黑衣女子,也得罪了這黑衣女子背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