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淪走通了往下一階段去的道路,而除了陳淪,毋庸置疑,束柔和饒常就是距離下一階段最近的人。
“……誒,老蒲啊,你這么看著我干啥,看得我都有些發毛。”
上一秒還不知道嘀咕著什么的饒常,這一秒就轉過頭,縮了縮身子,對著蒲教授等人出聲說了句。
束柔則是盯著蒲教授等人,停頓了下,說道:
“在陳淪開拓出下一階段的道路前,我已經有一些類似的判斷。要不了多久就會進入下一階段。”
“……這樣啊,老蒲你放心吧……我肯定比束柔快,我黃兄還在等著呢……可惡……”
饒常跟著應了句,又再不知道嘀咕著什么。
蒲教授,杜教授幾位老教授不禁露出些笑容。
“不要全部嘗試。過程中你們的情緒和精神不一定穩定。”
陳淪只是這樣再說了句,就再轉過目光,繼續往前挪腳。
“誒,瑪斯特兒等等我啊。”
饒常和束柔緊跟了上來。
蒲教授和杜教授等幾位老教授則是相繼點了點頭。
蒲教授再抬起些目光,似乎望著詭異局駐地外,
杜教授也順著蒲教授視線相同的方向望去,停頓了下,
“去看看?”
杜教授說。
陳淪只是挪腳,目光平靜著,往前。
……
“颯颯……”
日頭偏西,斜映著幾道身影,
稍帶著些寒意的風,微微擾動著詭異局駐地邊緣,
山丘山腰上,詭異局的墓園。
一道道墓碑后,埋葬著從詭異局成立以來犧牲的所有人,
牧老教授,岳老教授,那位曾經替陳淪三人磨煉過精神的詭契者老楊,和陳淪三人同期加入詭異局,已經犧牲的許有天,和大量的控制人員,調查人員,
他們死后的骨灰都埋葬在這兒。
他們大多都死在還看不到希望的時候,但都為未來可能到來的希望犧牲了生命。
就像是前仆后繼在這看不到希望深淵里搭起人梯,最底下的人看不到上面是否有光亮,甚至不知道上面到底有沒有希望。
但還是心甘情愿,在最黑暗的時候做出了犧牲,即便到來的光明和轉機他們看不到。
蒲教授,杜教授和另外幾位心理部門的老教授,
這會兒就站在這墓園里,一塊塊墓碑前,
身前這墓園里,埋葬著許多他們曾經熟悉的面孔,
正對著的,就是岳老教授的墓碑,過往后,就是牧老教授的。
站著,帶著些寒意的風擾動著幾人的衣襟,幾人就這么站著,望著,許久都未曾說話。
“……老岳啊……”
蒲教授望著岳老教授的墓碑,終于出聲,
只是聲音一出口,卻發現已經嘶啞了,眼眶也緊跟著紅了。
“……你等得希望和轉機到來了。”
“你看到沒……你們看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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