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城墻并不是很容易上去。
直接爬肯定不行。
但使用繩索又必須得用鉤子。
城墻外面有箭垛可以用繩套,但里面沒有箭垛,只有一道矮墻護在頂部,必須得用鉤子鉤墻才能爬,此時他準備好的那套東西可沒帶來,他只有一捆在剛才那間雜物房里帶來的繩索。
很快他就想到了辦法。
他緊接著躥到附近找了根短粗的大木頭棒子,大概得小腿粗,然后把那繩子拴在中間,雙手抱著這根木棒用盡全力向斜上方拋出,它帶著繩索瞬間消失在城墻頂,而且繩索還在繼續向上,一直拖到盡頭才被他拉住然后拽著往回拉,就在還剩不到二十米的時候,這繩子拉不動了。很顯然那木棒已經卡在了外側的垛口上,再猛拉幾下確定無疑后他背起還在裝死,閉著眼始終不敢睜開的陳圓圓,把她捆在自己背上,然后抓著繩子幾步就上了城墻。城墻上沒有順軍,正在慶功的他們沒興趣來吹風,他沒有絲毫猶豫地沖到外側,迅速翻到外面雙手攀住女墻讓自己掛在城墻,此時他離地面還有不足米,略一遲疑他很干脆地松了手,一下子落在下面松軟的泥土中。
他順手撿起自己落下的繩索,然后踏過此前被順軍填平的護城河消失在夜幕中。
十幾分鐘后他就躥到了地壇。
“可惜沒有星星,要不然在這里陪你看星星也挺浪的。”
他躺在空曠的祭壇上看著漆黑的天空說道。
被放在一堆干草上,身子也堆著干草的陳圓圓還是裝死。
楊慶這才想起把她嘴里的布拿出。
“你弄了我一身,我都沒生氣,難道你還不滿意?”
他無恥地繼續撩撥。
陳圓圓終于爆發了,盡管被捆得不能做什么,但她仍舊像一只笨拙的蠶寶寶般扭頭撞向楊慶,同時張開口亮出森森小白牙去咬他,那雙美目瞪得血紅,凌亂的頭發讓她頗有些悍婦的風采。
“看來你還需要冷靜一下。”
楊慶往旁邊挪了挪不無遺憾地說。
“這里是方澤壇,你應該知道這里,你要是老老實實躺在這里,短時間就肯定不會有事的,沒有什么會到這上面,但你要喊的話,我可就不敢保證會發生什么了,真要把人招來估計也不會放你,倒是把你先jian后殺是最可能的,說不定還會把你賣到下等窯子里,你應該也知道那會怎樣,我先去辦點事,天亮前肯定會回來的,然后我會帶著你南下,到時候還有驚喜等著你。”
他站起身說道。
陳圓圓只是在那里痛不欲生的啜涕著,就像已經被楊慶****了一樣。
不過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肯定不會叫的,這種地方叫來人可不會和楊慶一樣只是調戲她,那會真把她輪了的,再說也沒人聽到,方澤壇長寬都是一百三十多米,別說祭壇四周同樣無人,就是有人她的聲音估計也傳不到近七十米外。
既然這樣楊慶就放心大膽地離開,拿著他那個爬城器緊接著從安定門附近又爬回城,把這東西藏好后直奔他們的藏身處,到地方后他先是偵查一下,確定沒有什么異常,這才翻墻到了院子里,但卻沒有人在外面警戒,估計也都累得睡著了。他悄無聲息地摸到了坤興公主的房間,試了一下發現房門沒關,急于欣賞美人睡姿的他也沒多想,輕輕推開門,墊著腳走到了床前……
“我擦,人呢!”
他驟然驚叫一身。
人沒了!
他以最快速度沖出,一頭撞開崇禎的房門……
還是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