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慶舉起方天畫戟大吼一聲。
緊接著他催動戰馬,他身后不僅僅是三百騎兵,就連那些新收的家奴都亢奮地催動戰馬,跟隨他徑直撞向清軍,而后者同樣也在直奔他們,自知無路可走的李國翰,帶著身旁幾百騎兵直撲他這個罪魁禍首,準備就是死也要拖著他一起。
兩人轉眼間撞在一起。
李國翰手中錐槍直刺楊慶,但可惜還沒等夠到,楊慶手中那比錐槍長一大截的方天畫戟就凌空砸落。
真正的砸落。
那鋒利的戟枝就像鎬頭般,一下子砸穿了李國翰的頭盔,瞬間就釘進了他的頭骨,就在同時楊慶的戰馬在他身旁急速掠過,伴著戟桿的向前,那戟枝就像鉆頭般攪爛了他的大腦,隨即伴隨這家伙向外拽出的力量,硬生生撕開了他的頭蓋骨,然后那方天畫戟帶著他的腦漿和卡在上面的頭盔,凌空斬落用短劍一樣的戟刃劈開了另外一名清軍的臉……
半小時后,這場大戰結束。
“斃敵一千五,奪戰馬七百!”
李來亨興奮地說。
“立刻撤退!”
楊慶毫不猶豫地說。
“呃,不繼續嗎?”
李來亨愕然道。
“廢話,裝完逼不跑難道還等著建奴大軍合圍嗎?這些戰馬能裝上船運走嗎?”
楊慶問水師參將。
“能,只是需要碼頭!”
那參將眉開眼笑地說道。
“你們去三岔河口,在那里等我們!”
楊慶說道。
“你不是說要像附骨之蛆一樣跟著建奴不斷咬他們嗎?那現在為何要撤走呢?”
李來亨追問道。
很顯然對他的目的有所懷疑。
“附骨之蛆不一定非得攆著建奴的屁股后面,再說咱們的人難道不休息了嗎?更何況如今才一千多匹馬,而且還不全是戰馬,難道你的部下能夠以步兵追人家騎馬的?從這里再追就沒有水路了,必須下船陸路追,建奴調萬把人一個回馬槍,就能把你這三千人吞掉,既然如此我們為什么要那么傻呢?登船,舒舒服服地吃飽喝足睡個好覺,明天一早咱們就又回到大海上了,你要知道,咱如今這東南風的天里,從梁房口到建奴必經之路的錦州,最多也就是一個白天的航程而已。”
楊慶攬著他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