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張嫣的戶頭上。
而帝國銀行的銀庫就在張嫣正修建的萬壽宮地下,作為帝國銀行大股東之一,張嫣在這座新宮地下用水泥和花崗巖修筑了一個巨大銀庫,據說里面填進了超過一千萬兩的銀錠和超過一百萬兩的金錠。
而王承恩倒是會念舊情。
這一點很有可能,他對崇禎的感情不用說,而對崇禎的兒子肯定會保持一定忠誠。
但王承恩的總稅務司,所有稅收都是同樣要交給戶部的,這是國家收入而不是皇帝的私產,他要是敢私自動用,楊慶就敢把他拿下,皇宮里的太監宮女犯罪也同樣歸錦衣衛南鎮撫司管。剩下所有皇室參與的企業投資全都是以張嫣個人名義,最終收益也是歸張嫣個人,話說以后龍興天子回來,估計換身衣服理論上都是張嫣給他買。
皇帝回來能干什么?
無錢無兵他除了當擺設還能干什么?
話說楊慶的這一道道絞索,那是要把龍興天子捆成粽子啊!
可問題是……
“反對?如何反對?反對有何意義?”
張國維說道。
的確,反對毫無意義。
無論怎么反對,他們都不可能影響四民大會的表決,無論干什么他們都改變不了,四民大會他們最多控制百分之二十五這個事實,剩下百分之七十五都是楊慶的。尤其是在上次科舉改革的表決后,還繼續受士子代表忽悠的傻子越來越少,在士子代表非要讓常設代表必須會讀四書五經后這樣的傻子基本絕跡。
據說潑士子代表一臉茶水的那個農民代表,上次表決就是支持士子代表的,然而這次士子代表卻要讓他讀四書五經。
讓他讀四書五經?
他總共就認識不到一千個字啊!
你們不能這么欺負人,你們的吃相也太難看了,我不就是佃戶出身不認字,到南京后才拼命學,終于認識不到一千個字嗎?你們居然還這樣羞辱我,老實人也忍不住啊!
士子代表的難看吃相,最終警醒了絕大多數受他們忽悠的。
“難道就這樣坐視?”
瞿式耜不甘心地說。
“坐視,就繼續坐視,看他肆意妄為下去,我們不需要爭這些,就由著他們,只要龍興天子還都,就算解散四民大會也不過一紙詔書!”
張國維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