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毛利老弟啊,你是怎么確定兇手應該是落合館長呢?”目暮警官問道,“那副盔甲是在洼田先生的柜子里找到的。”
“難道不是洼田在墻壁上寫下館長的名字嫁禍他,卻沒想到自己藏盔甲的地方被搜出來了嗎?”另一位員工問道。
洼田一臉氣憤:“我根本不知道盔甲會在我那里!我把它放在了地獄之館就立刻離開了。”
“這個……你可以看一眼墻壁。”
“掛著尸體的墻壁上貼著許多標簽對吧。”
“作為一個喜愛藝術品的人,他是不會讓藝術品受到損害的。”
目暮警官看了看墻壁,對這個線索是同意的:“可是……如果是藝術品,那副盔甲也被破壞了?”
“額……這個……”毛利小五郎不知道怎么說好了。
他總不能說他看出兇手是從監控里面真中老板的表情看出來的吧,這比他剛剛說的墻壁還不靠譜啊。
“那是拿來裝飾用的復制品啊,我確實在白天的時候看到洼田先生搬進來的。”飯島想了想道。
是復制品啊,那這條理由是成立的。目暮警官點頭。
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卡殼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并沒有能夠直接確定落合館長是兇手的確定性證據。
柯南有些著急,他快跑幾步從小蘭手中拽下導覽冊,裝作要去衛生間的樣子:“啊,我受不了了啦,廁所……伯伯,廁所在哪里有啊?”
落合:“廁所啊,出去這間房間右轉之后的地方有樓梯,下樓梯到盡頭就是了。”
柯南:“你光用嘴巴說我不清楚啊,你幫我畫在這上面嗎?快點啦。”
落合:“就是出了這個房間之后,然后……”
落合從衣服里面掏了掏,他雙目瞪大,突然想到了什么,手劇烈顫抖了起來。
柯南的語氣變得期待了起來:“你怎么啦伯伯,你沒有帶筆嗎?那么你在拿什么呢?”
這時候,栗安站在了落合館長身邊。
“落合館長,你腿上的是盔甲帽子上的紅纓嗎?”
落合館長猛地低頭。
什么都沒有。
他抬起頭來,首先看到的是一張帶著笑意的臉。
周圍人的目光聚集了過來。
他這是不打自招了啊……落合館長嘆了一口氣。
“我的那支筆,在警官先生手上。”
毛利小五郎的目光看向了落合,他問:“落合館長,4:30左右兇殺案發生的時候,請如實告訴我,你在做什么?”
飯島有些懵:“館長……”
“那個時候我正在等候與人會面,是與一個靈魂墮落的惡魔。我覺得他根本也就是無可救藥了!我藏身在盔甲里面,然后接下來的事就像偵探先生您說的一樣啊。”
毛利問道:“但是為什么當時的影像很成功地拍攝下來呢?”
“那并不是個巧合呀,例如讓真中老板逮到空隙,跳到他面前的時機,貼紙條的位置,放原子筆的場所,這些都是計算過的,因為我在這兒練習了好幾次呢。”他道,“可惜我沒有發現,我自己的那只原子筆反而在我搬動那些藝術品的時候掉在了地上。”
毛利蘭若有所思道:“啊,那保全人員在深夜看到會走動的盔甲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