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樓梯轉角偷聽的簡允兒,立馬悄悄回到了自己房間。
而樓下簡氏夫婦和簡老爺子的談論,以及簡允兒的行為,都沒有瞞過花似的感知。
就在簡允兒回到房間不久,閉眼冥想的花似,倏然睜開了眼,眼中暗芒閃過,如同鬼魅般進入了簡允兒的房間。
第二天清晨,收到了江黎的短信,是餐廳的地址和時間。
冥想完畢后花似下樓,看見簡老爺子正在被電視里一條新聞,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歡迎收看早間新聞,針對近日出現在塔克拉瑪干沙漠的連日暴雨,和佛光普照現象,專家已進行了實地考察,經專家考察鑒定,該現象是由異常氣候現象,加上光的折射造成的,打破了當地民眾與網友們,對所謂“神跡”的美好幻想。”
花似撇了一眼,然后回了個消息給江黎。
緊接著又是另一條新聞。
“近日南美地區雷電頻繁,致使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民生活癱瘓,直至昨日災情才有所好轉,國際救援組織以及世界衛生組織,已相繼抵達南美重災區,組織大家的災后重建工作,下面請收看一組華新社記者,在南美駐Z國的報道。”
“爸,吃早餐啦。”
蓮嬸擺好碗筷后,簡母溫柔的打斷了,正在看電視的簡老爺子,簡允兒也正在這時從樓上下來。
見花似已經下來了也正看著新聞,簡母笑盈盈和她招呼,讓她過去坐。
簡老爺子見到花似,臉上也浮現出慈愛的笑容。
無論是簡氏夫婦,還是簡老爺子,對花似都是發自內心的疼愛,只有坐在簡父旁邊的簡允兒,雖然也是一臉笑意,但卻毫無善意。
“來,花似吃點這個。”
簡母往她碗里夾了一個煎餃,花似微笑以示感謝。
這是花似從江黎身上學到一項,非常有用的社交技能,但凡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微笑不但顯得禮貌,還會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最重要的是,微笑還能提升人的免疫系統,釋放讓人愉悅的神經介質,例如多巴胺、內啡肽等。
其中內啡肽是一種天然鎮痛劑,江黎說這也是他喜歡笑的原因。
“希…花似呀,你才到海城不久,學校安排了沒有?”簡懷宏問道。
學校?除了小時候,花紅消讓她去過一個寺院,學過冥想外,她沒在正常的社會結構里,上過一天學。
而關于上學這個提議之前江黎也說過,但當時還是暑假,現在轉眼就到了八月底,確實可以考慮了。
畢竟現在自己身份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在華夏,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基本就沒有不去上學的。
所以對于這個提議,花似并不排斥,但也不想讓簡家人插手,于是淡淡說道。
“還沒有,今天和我的監護人見面后,再做決定。”
聽到花似的話,簡父略微有些尷尬。
“你說的監護人,是你養母托他照顧的那位叔叔?”簡母問。
“是的。”花似有些無奈的點頭。
要是被那家伙知道,她在簡家叫他叔叔,還不知道,要被怎么調侃。
“什么時候請他來家里,我們大家吃個飯。”簡老爺子熱情邀約。
“我今天見面后和他說說吧。”
拒絕的話已經到嘴邊了,但花似最終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