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我都說了,我哥殺這只小鬼還不是易如反掌。"一旁的白虞靈欣喜的表情洋溢在臉上,一副早就猜到結局的模樣。
"……"剛才大顯神威的白光耀此刻卻一言不發地站在原地,并不搭話,目光思索地盯著地上的那堆白灰。
"二哥,你怎么了?"看著白光耀沉默的模樣,白虞靈好奇地走上前來,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那鬼嬰留下來的痕跡。
"我在想,之前究竟是誰把這只鬼靈打成這副模樣的?"白光耀頓了頓,對著身旁的妹妹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而且我心里莫名覺得這只鬼嬰,和我們此次的調查可能有一定的聯系。"
"哎啊,二哥,這還用想,肯定是哪門哪家的其他斬鬼者打傷的啊,不過這人實力也太差了吧,竟然還讓這鬼靈跑掉了,幸好我們及時趕到。"白虞靈猜測道,言辭間是年輕少女滿滿的傲氣,當然她也有這個資本,難得一見的輔助系斬鬼脈尋梅鹿,年芳不過十七,自身的修為早已達到三脈中期,白虞靈最近正向著后期的境界發起沖擊,她這樣的修為在年輕一代也是屬于佼佼者的存在了。
"我們順著這鬼嬰一路留下來的蹤跡找尋回去,看看究竟是哪家的斬鬼者,說不定對我們這次的調查還能有所幫助。"白光耀沉吟了一會兒,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打算,言罷他也不含糊,操控著一股靈力注入手中的陰陽盤,看著那指針的方向,沿著鬼嬰逃跑路線的反方向,一臉認真地找了回去。
白虞靈雖然任性刁蠻,但她也明白現在是嚴肅正經的調查,所以古靈精怪的她此刻也是乖乖地跟在自家二哥身旁,白家其余幾人自然沒有其余意見,緊跟著自家的少爺小姐,目不轉睛地保護著他倆的安全。
與此同時,房間內的陳以賀廢了好大勁,一頓生拉硬拽,終于把睡成死豬的陳璽承拖到了隔壁客房的床上,貼心地在他身上嚴嚴實實地蓋了一床大棉被,順便提一嘴,現在是春末,今晚的氣溫是26攝氏度,陳以賀別說空調,連把風扇都沒舍得給他開,把熟睡的陳璽承熱的直吐舌頭。
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內,陳以賀看著眼前的場景,簡直比遭了強盜還要慘,他心痛地看了看墻上的那臺掛壁電視,原本36寸的大屏幕上的天天交錯的裂痕,沒湊近看還以為結了一堆蜘蛛網呢,還有那臺只剩下了半個空調身子的空調,另一半被鬼嬰一爪撕成了三段,此刻正安安靜靜地躺在他的腳邊。
思來想去的陳以賀還是打算先把門給修好,不然萬一陳璽承明天看到了自己房間,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清楚,地震?外星人入侵?如果不是這種離譜的借口,陳以賀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窗戶上那張被硬生生撕成兩邊的防盜網。
陳以賀試探著打了一下家私公司的電話,在對方確定了自己不是那種大半夜不睡覺倒處騷擾人的神經病后,他向對方購買了一扇完好無損的新門,同時多花了一大筆錢才在這凌晨兩三點的時間,請來了一隊專業工人前來家中組裝防盜門,這次為了防止鬼嬰的秘密的泄露,他可真是大出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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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一行人順著鬼嬰逃跑留下的痕跡,彎彎折折地一路來到了還亮著燈的陳家宅子前,此刻的陳以賀坐在二樓的客廳,滿臉郁悶地正看著那群工人們組裝新的防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