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老大!我是死秧雞!今天,我們被收拾了!”
沉默半晌,頻螺模仿茍老大的語氣:
“你們又惹事?死秧雞,我早就造訴你們,要爭當守法的良民,不要騒扎別人的安寧,更不要觸犯律法,怎么,又犯事了?”
趕來的丘比子,眼里又現茫然,劇情不對!
死秧雞大急,隱晦地提示道:
“您的話,是我們的座右銘!不是你想的那樣!同山縣新來一個捕快,不是不鳥你么?我們來了,是踩場子,為您出氣!”
丘比子眨巴著大眼睛,看樣子,茍老大只是混混的頭,其眼界很低,并不了解夢天堡,更不知道丘比卡屋,只當是外來的土財主。
頻螺學舌,很嚴肅:
“有這等事?任何人,不論是誰,都要尊守同山縣的法度,等著!”
心神大定!死秧雞翹二郎腿,嘴里哼著俚曲。
“沙沙沙!”有物爬走,一條巨大的土龍,如風馳電掣。
一兇惡漢子,身著捕快行頭的漢子,身后跟著十五個如狼似虎的手下,呃,是輔快,是協助捕快辦案的臨時捕快,俗稱輔快。
“老大!這里!”死秧雞興奮,趕緊揮手招呼。
茍老大不為所動,默默下了土龍,輔快跟著。
雨神宮!心念疾轉!很快,茍老大有了自己的判斷。
不是大道門!江湖小勢力罷!要不然,何不去匠城開道場?
而且,祈雨罷!是唬弄凡民的騙子道門!
對!是騙子道門!有擾亂治安的嫌疑!
“雨神宮?哼哼,好大的口氣,竟敢到同山縣行騙!”
“噗嗤!”水云間笑噴,小妞忙著順氣。
真敢想!茍頭山是趣人!連大陸靈境也認不出的趣人。
丘比子回神,示意水無羈讓路。
死秧雞洋洋得意,率混混立茍頭山的身后,眼珠子亂轉,大發了!
暫不說雨神宮有錢無錢,僅是眼下的大殿、涼棚,老值錢了。
“誰是首惡?自己站出來,可以考慮從輕發落!”
丘比子笑了,低聲道:
“茍頭大人,我是頭領,能不能商量?”
大怒!茍頭山呵斥:
“大膽鳥人!規矩都不懂,還敢開道場?是茍大人,不是茍頭!”
丘比子呆住,你敢罵人?再不看茍頭山,淡淡道:
“我不管你是什么狗!有話說,有屁放!”
樂不可支!水云間手舞足蹈,好戲哩,真精彩。
茍頭山愈怒,大喝道:
“來人,立即查封雨神宮,再將一干人犯拘了!”
要糟!水云間顧不得看戲,要趕緊解套!
假如自己沒來,便不會有事,否則,不容茍頭山捅簍子。
“茍頭山!記住自己的身份,裁罰科的捕快而已,不是巡檢隊!”
是的,裁罰科沒有執法權,只能逮“自己人”!
暴怒!茍頭山盯著水云間,好像,是同山縣的“同僚”!
“管好自己的事!先回去,弄清楚是男是女,真是的,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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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間縱起,想一掌拍死不知死活的茍頭山。
倆小妞嘻笑,一人一只胳膊,將水云間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