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越家人群中一名黑袍人雙眸閃爍精光,咆哮了一聲便是朝著越霄閃掠而去。
這一下所有人停手矗立,越家人將越霄與那名黑袍人包裹了起來,虎視眈眈的望著許清河。
顯然,越霄的傷勢著實刺激了這些越家人。終有人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手持泛著寒光的短劍徑直對許清河怒喝而來。
望著那怒沖而來的黑衣人,許清河眉頭緊鎖,意念微動,一把泛著金光的破龍劍出現在他的右手之上。
許清河很少用劍,畢竟他不會劍術,與其持劍落了下風倒不如尋找機會貼身近戰。
但現在這種情況他不得不將破龍劍召喚而出,用來臨時抵擋黑衣人的武器。
“砰...”許清河手持破龍劍橫于頭頂之上,擋住了黑衣人那泰山壓頂的一劈。
雙臂微微顫抖,膝蓋緩緩彎曲,顯然許清河承受著無比巨大的壓力。
“喝...”只見其輕喝一聲,緊咬銀牙,雙臂用力狠狠的那黑衣人這一擊撐起,抽身閃退。
黑衣人再度發起攻勢,但將越霄背在身后的黑衣人卻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此時越霄傷勢頗重,即使及時救治都會留下不小的后遺癥。
所以他根本不敢在此耽擱,就算他想召喚援手,這里距離天界鎮也有不小的距離,他們根本抵抗不住許清河的進攻,何況還有一個在一旁沒怎么動手的小凰。
黑衣人聞言急忙抽身后撤,虎視眈眈的望著手持散發金光破龍劍的許清河,一臉謹慎。
越家人一臉謹慎的盯著許清河與小凰,泛著寒光的武器立于身前,緩緩后撤。
許清河搖頭失笑,望著那不斷后撤的越家人滿臉凝重的喝到:“告訴越,尤兩家家主我許清河還會回來的!下次回來麻煩他們兩個老家伙把脖子洗干凈!”
聽聞許清河泛著寒意的話語,趴在黑衣人背上的越霄再度吐出一口鮮血。
黑衣人也不敢有絲毫的耽擱身形閃掠消失在許清河等人的視線之內。
嘴角輕撇,許清河滿臉笑意的望著小凰沒有說話,淡淡地揮手示意繼續朝著五鎮方向前進。
然而,重傷的越霄并未安全的回到天界鎮越家。當時的位置距離天界鎮尚遠。
即使路途上黑衣人不斷為越霄輸送的靈氣,但就在他們抵達天界鎮鎮門的時候越霄便生生隕落。
許清河那蘊含狂暴能量無比霸道的一拳徑直將其丹田與五臟移位擊碎,能活著到達天界鎮鎮門都算越霄命大。
天界鎮越家“什么人干的!老子要把他剝皮抽筋!”一位面相陰厲狠毒的中年人渾身顫抖的望著白布覆蓋著全身越霄咆哮道,這個中年人便是越家家主越凌。
隨同越霄的那群黑衣人跪地低頭身體顫抖不敢有絲毫的回應。
“啪...”越凌大手狠狠的拍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老子問你們話,誰干的!”雙眸圓瞪,眼底充斥著無盡怒火的越凌走到背負于越霄的黑衣人面前,一腳將其踹翻在地。
“他...他說他叫許清河!”被越凌踹翻在地的黑衣人爬起來低頭顫顫巍巍的說道。
“許清河許清河...他不是修為盡失,無法修煉嗎?”口中輕吟,越凌雙眸散發著不可置信對著黑衣人詢問道。
“屬下...屬下不知...”黑衣人跪在地上低著頭輕聲說道。
“廢物!全特么是廢物!即使他恢復修為,這短短不過一兩月的時間,竟然能夠在你們手里把霄兒擊殺,最后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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