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的雷聲響個不停,滾滾烏云中雷蛇亂舞,無數的水線沒個限制落在蜀國大地上,已經下了七天七夜的雨看樣子還不想停下,人們已經從最開始的喜悅變為了擔憂,蜀地的都江堰中的江水早已溢了出來,無數人流離失所,羅老四一臉鐵青的看著被江水淹沒的農田村莊。任是自己心中有無數的雄才大略也實施不起來了,本來自己占據的地方是四川最肥沃的地方,現在看來這一年自己所有的計劃都完不成了。
身穿龍袍的謝文豐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寬大的衣服有些不合身,不知道這身衣服是不是因為做的倉促,本該用金絲縫的金龍用黃色的絲線一縫就完事了,上好的料子配上一條不倫不類的龍竟有些滑稽。
“皇上,都江堰等地區洪災嚴重,臣肯請陛下救災。”羅老四出列對著高高在上的謝文豐恭敬的道,說完還鞠了躬。本想還在難受自己是不是應該解除禁欲,今晚臨幸那個美人的謝文豐一看羅老四這態度是十分高興,這幫從龍之臣許多都是沒啥文化的人,難得有個人如此尊重自己,謝文豐是如吃了人生果一樣,整個人覺得身體都輕了二兩。
淡淡微笑的謝文豐回過神來對羅老四說道:“羅愛卿,你再說一遍,剛才寡人在想一此地重要的事,你見諒一下啊。”
什么?
謝文豐這老家伙居然沒聽自己說話,放低姿態的羅老四是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陳天旭是在心中暗笑,看來主公今天是開竅了。
吃了蒼蠅般的羅老四只得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聽完后謝文豐叫道:“丞相,這救災的事你怎么看?”
陳天旭出列道:”陛下,眼下離秋收還有段日子,府庫中的糧食只夠勉強堅持到秋收的,實在是沒有多余的糧食,還請羅將軍自己想辦法。“
”丞相,成都糧倉可是天下中少有的富倉啊,不會連這點糧食都拿不出來吧!莫非都江堰的子民不是蜀王的子民?“羅老四說完一雙虎目盯著陳天旭道,陳天旭鴻門宴那天可是很差勁的。
哪知陳天旭全然不懼的說道:”羅將軍是不當家不知紫米貴啊,整個成都城中有數十萬張嘴,這吃飯可是件大事,再說你也看見了皇上的龍袍都是湊合的,眼下還有皇宮要修,哪里有多余的錢糧,我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說完還傷心的流下了眼淚。
幾個月的適應時間,陳天旭已經享受了權利帶來的好處,一個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和一言定人生死的權利使他早已不在畏懼任何人,哪怕是謝文豐他也不十分放在眼里,要不是謝文豐聽從了自己的建議,估計此刻謝文豐還在做打家劫舍的勾當。能有今天這種局面,蜀國政權可以說完全是靠他,權利的過度膨脹往往是災難的開始。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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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假惺惺的陳天旭,羅老四沒有表現出過度的憤怒來,甚至自己這方的人出來怒罵陳天旭,剛一開口就被陳天旭訓誡了,陳天旭是得意的接受了道歉,整個朝會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中結束了,問的大多數都是誰家又娶了老婆喜宴大家一塊來啊,誰家老子死了請大家幫忙,我有個侄子麻煩丞相安排個官做做,一番烏煙瘴氣的場面好像這不是一國的朝堂而是能講價還價的集市王樣。
國舅爺宋時行看著這一群沐猴而冠的反賊,心中是鄙視不已,這君群人連個官樣都沒能有,就那個羅老四還勉強有點像當官應有的樣子,自己私下里接觸一下,好為八旗主子拉點助力,早日領份功勞調到北京。
林大圭拿著盆舀著雨水,連續下了半個月的雨屋子里滲進了不少雨水,除了床好多東西都濕了,他卻笑了。機會終于要來了,連續的降雨必須引發洪澇等災害。自己現在要做的是等一個機會來逃出這里,這種籠中鳥一樣的日子,自己受夠了。把自己的命交在別人的手實在是太兇險了,稍微有點差池,自己就是身首異處。他想明白了,他要活著,他要自由的活著,自由是多么可貴,自己已經被關了一百一十五天了,提心吊膽的的日了實在是太可怕了,亂象馬上就要開始了。
朝會散去,宋時行叫往了要離去的羅老四說道:“羅將軍在下有個大賣買不知你做不做?”
“什么賣買,我可不是個生意人。”羅老四有些疑惑的說道。
“羅將軍眼下蜀地內澇,許多百姓流離失所,這糧價必定會上漲,我等家中還有些余糧不如將軍與我等一同售賣,絕對會賺得盆滿缽滿。”宋時行引誘的說道,他相信這個草莽出身的家伙勢必會和自己發財的,到時候只要自己拿了這人的把柄威脅他直接放八旗主子入蜀地,自己勢必大功一件。
然而羅老四一聽之后卻是和宋時行想象的不同,羅老四呵斥道:“好個奸商,你要發國難財別帶上我。我羅老四行的端坐得正,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我還是做不下的,你要做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