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錫等人在行進軍途中,一直考慮著問題。朱深遠可千萬不要跑啊,因為他要是跑的話,在四川和云南這些交界的地方,有許許多多的山林是好多年都沒人進去過的地方,在其中的話,他們不要是說滅了他,就是找也找不到啊,他逃之夭夭的話,自己還真的沒辦法。
朱深遠也一直派斥候注意著巴錫,巴錫等人的一舉一動看著越來越近。隨著隊伍的拉近,他的心底是越發的驚慌,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來。
主要是他不能表現出來,如果他們這個造反集團連他都慌了的話,那么整個集團就真的不用打,就崩潰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發揮出他們這個軍事集團所有的力量來。
好在到現在為止,巴錫還是合兵一處沒有派小段的兵馬來襲擊自己,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如果巴西這個家伙用分兵攻擊來自己的話,自己肯定首先被耗死,因為自己能戰的士兵不多,最多只有1萬人,而巴錫他們的是五萬多人,實在是太多了。
人數上朱深遠沒有一點優勢,完全被巴錫他們碾壓。
不好的消息是巴錫帶來的騎兵起碼有3000到5000人左右,而自己的騎兵可以說最多只能湊湊得起的人不超過1000人吧。
這完全是一個天大的劣勢,而清廷又是以騎射起家的,這叫他的心里十分的焦灼。
好在這些人到了之后,沒有立即發動攻擊,而是在安寧河的事下游扎起了營寨,站在高山之上,看著敵方長約四五里里的營寨。朱深遠在的心底就是一陣發寒,自己這一次的賭博,好像能贏得可能性不超過兩成。
明天自己能活過明天嗎?沉重的敵我形勢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一樣,而這座大山如果自己翻不過去,自己就會被壓成粉末。
到此刻為止,朱深遠竟冒出了要不我自己逃了吧的這個念頭,可是看著忙碌的士兵,他又不好,真的這樣干,連賭都沒有賭就下了就當了逃兵,這實在是太沒臉皮了。
呼出一口寒氣,朱深遠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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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地走進作戰室,也許這會是我最后一次只會戰斗吧。
朱深遠站在最高處講道:“此次敵軍來勢洶洶,不過我軍也有優勢,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勝利,我朱深遠遠一定會帶領大家走向勝利。”可這些人的激qing看起來不高,大概都是計劃著該怎么逃吧。只有李從龍、馬建業、扎西、亙才的眼里還有著積極的神色,至于其實人估計是計劃怎么逃才能不被清廷的人逮到吧。
這就是我的從龍之臣啊,看來朕這個皇帝還是沒有主角的運氣呀。
想了許多,有的沒的。朱深遠要賭最后一把了,朱深遠開始不管這些人的表情,自顧自的講了起來:“我等不要去和清軍硬碰硬,也不要和清軍比拼軍力,我軍的軍力不如清廷,這是我等的劣勢,所以我軍要一戰定乾坤。清廷的騎兵來了,我軍騎年代太少,所以我有了特別的方法來克制清軍騎兵。”
“此次作戰,我軍也有很大的優勢。兵法云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而我等有一個巨大的優勢,不知諸位注意到沒有,就是清軍來的人太多了,太多的人勢必會要一個超大的戰場,而整個我們所在的地區,只有安寧河這個地方才有些原夠我等擺開陣勢,所以我們的戰場只有在這里。”
“清軍的騎兵不是無敵的存在,在強大的軍隊也需要好的統領。而我決定采用火牛陣,而我們用的牛,是藏區的耗牛,這種牛的脾氣脾氣極大,一旦發怒就是老虎也能輕易頂死。”
“我軍用火牛陣破開清軍騎兵后,火統隊、長槍兵出擊,山地軍從背后趁著慌亂放火燒山切斷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