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龍鳳紅燭燃燒著,紅淚滴滴,已經快要流盡了紅淚。房中的大堂上貼著大大的一個喜字。精致的黃木龍鳳雕花大床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披著蓋頭,她那一雙蔥白如玉的雙手不時的絞著,兩只耳朵不時的注意著走廊中的聲響。
“嗞嗞嗞!”腳步摩擦聲從走廊中傳來了,由遠而近,越來越清晰。
坐在床上的女子,一下子僵直了身子,兩只手一下子緊握在一起,手指接觸的地方被捏得發白了,看樣子她很緊張,自己這個丈夫在傳聞中的可是一個很暴虐的人。
一個蘋果臉的小丫鬟,一下子打開了門聞著一身酒氣難聞的朱深遠,端了個盆,在門口恭敬道:“老爺請洗把臉。”
被人灌得醉醺醺的朱深遠此時,看著這個可愛的小丫鬟,便想起了前世自己的妹妹,那個調皮的妹妹,一下子童心未泯的兩只手在小丫鬟不可思議這的眼睛中。兩只雙手一下子捏住了她的臉,然后開始揉了起來,揉的過程中,小丫鬟明玉一下子都瞪大了眼睛。
那種捏小孩兒臉熟悉的感覺,真是又嫩又滑。
小丫鬟明玉的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和惶恐,因為這個時代某些人有lian童pi,姑爺是這樣的一個人嗎?身體開始發軟,兩只腳開始抖了起來,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眶中打轉。有種害怕的感覺爬上了心頭。
好在走路踉踉蹌蹌的朱深遠,只是捏了幾下之后便揮手道:“小孩子出去吧!我們要做點大人的事了。”
“女兒愁,女兒愁,洞房里蹦出個大馬猴!娘子,我來了,你等急了吧,嘻,嘻嘻,嘻嘻!”走路東一陣,西一陣子的朱深遠向著坐在床上的陸嫣然走去,可著明明是直線的路,怎么感覺自己走了好遠好遠,朱深遠一下子跌倒在陸嫣上膝蓋上,他的手往上面隨手一抓,紅蓋頭一下子被扯下。
紅顏露出一張標準的瓜子臉,桃花般的眸子,如一潭深深的秋水,明眸一對好似美杜莎的凝視,這美麗的眼神進印入了朱深遠的心中,觸電似老鹿亂撞的感覺,朱深遠覺得這雙眼睛竟和前世的林詩音(小李飛刀蕭薔版)是如此的相像,腰如細柳。眼中的一汪秋水似藏著無盡的憂愁,細細淡淡的眉更是一個混雜了三分憂愁與三分書卷氣剩下的則是淡淡的這個時代女子獨有的女子氣息了。
坐在地上的朱深遠癡癡的望著這一張美麗的臉,不知道說什么,也忘了要說什么?張開了口,口水嘴邊一下子掉落了下來,直到這張臉的主人向他靠近,女兒家特有的幽幽的香氣,離他的身邊越來越近。
“又是一個呆子。”小丫鬟明玉無語的說,這樣的人,她不知道見過多少了。
畢竟朱深源在后世,可是見過幾百g大場面的人物,只是一晃神的功夫,他又恢復了神智,雙手一握眼前美人的手說道:“娘子,我們歇息吧。”
俏臉低紅的陸嫣然人有些怯怯弱弱的說道:“相公,我們還沒喝交杯酒。”
“是,是,是。都依娘子的,我們快點兒。”一臉豬哥相的朱深遠說到是搓起手來,一臉的急不可耐,陸嫣然的內心有絲失望,哪個女子不期望自己的丈夫是個英雄,朱深遠怎么看也不像啊。
半夜被折騰了大半夜的陸嫣然臉上帶著淚花,自己的這個丈夫,看起來并不像是個明君的人。陸嫣然長得極為美貌但并不代表她是個花瓶,她的娘是一位明朝的官家小姐,不過到了清朝就淪落成了一位名妓,雖然做了陸德士的妾不過日子并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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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的見識陸嫣然都有,歷朝歷代的名君都被士族稱贊,而自己的丈夫第一時間并沒有向士族伸出橄欖枝,這正是她擔心的地方,做為這個時代的女子,她深知“女子無才便是德”,又怕自己的丈夫嫌自己多事。
已經認命的陸嫣然在睡不著的夜,亂想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