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四十三年對八阿哥來說是個不好的日子。本來他以為是黃河真的發大水了,讓下面的百姓民不聊生,結果卻讓下面巡查的官員同匯報上來,是弄的一個灰頭土臉。
黃河大水發是發了,不過卻沒奏折中的那么嚴重。官員私立名目,然后又向上面要糧要錢等他們派去的人去查了。才發現被這幫家伙給騙了,康熙一時震怒,許多人頭滾滾落地。
沒給八阿哥ping反,康熙的態度很微妙,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康熙對八阿哥的態度。
在四川的殷化行也是弄得不好受,本來他和想和李芳述合兵收拾羅老四,不過討厭的朱深遠去打起了游擊戰,讓他是煩不勝煩,又加上此時四川的糧響也只能勉強維持而已,朝廷不敢抽調外省兵來。
“皇上,此時國庫比較豐盈。能夠勉強維持到年底了。”沈利這幾個月可是讓他很揪心,因為朱深遠的財政問題。這位爺可是花錢如流水,好在這下發現了一個大鐵礦,勉強能應付過去這個財政問題大窟窿,這個戶部的差事,干的好心的喲。
穿著明朝白鶴官服的陳天旭道:“陛下可否讓那個什么定額義務教育停下來?這樣我們就能節儉一大筆開支了。!”
“丞相此言差矣,陛下的做法,自有深意。”年過四十的馬建業道,他的身上穿著孔雀官服。
“半百翁只知溜須拍馬也,一個東不成西不就的酸丁也敢和吾如此說話。”氣的都吼了出來的,陳天旭是沒好氣道,這個家伙就知道一味的和自己這個上官作對,他媽的。
看著火氣很旺的兩人,朱深遠也是搖了搖頭,馬建業這個家伙好像和好多官員都轉不到一塊兒去,反倒是和沈利的關系比較好。
惡意滿滿的朱深遠估計到馬建業估計也看不上陳天旭這個考個舉人都考不上的人,人又比較笨,只是投靠朱深遠時間比較長而已,沈利則是和他一樣的聰明人了。
“好了,成何體統,你們倆之不要吵了!”面無表情的朱深遠說道,臣子要是不吵架,皇帝就得不放心的。
“定額免費教育是我制定的計劃,就算要花一大筆錢,這筆錢我們都要出。現在我們的情形和清廷對比還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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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觀,我們如今只占據了云南一省,讀書的人比較少,但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讀書人只能靠自己培養了,雖然耗時較長,但我們一定會取得成果的。說完話的朱深遠也明白,這些家伙為什么在這個問題上反復的和他推,因為教育這種事對短時間內是無法取得效果的。
朱深遠是個比較務實的人,他清楚,如果一個人的基礎不打好,是無法構建空中樓閣的,哪怕現在費時費力,也要先把基礎打好,這樣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如今的歐洲,在開啟民智方面遠比現在清廷開明許多,這個苦果,朱深遠不想讓他治下的百姓再嘗一遍了,百年的苦難光是從歷史上看來都覺得觸目驚心,慘絕人寰。
現在看來,聰明人并不是很多。
“陛下,現如今我們還有幾個問題需要急切解決一下。攀鋼的礦場已經找到,不過攀鋼的礦路實在是太難修了,我們要花費巨大的代價才能去修好,而且征調民夫的話費用太高了。”陳天旭沉思道,現到現在為止,他們已經沒有了最初發現礦的喜悅了,現在有一堆的麻煩正等著朱深遠這個集團去解決。
“沈利如果征調民夫修這條礦路的話要多少錢?還有要多少人,工期要多長?”坐在龍椅上的朱深遠問到這幾個問題才是關鍵點。看起來這領導也不是這么好當的。
自己最缺的就是人才了,這陳天旭完全是又將問題踢了回來,扔給了自己。
揉了揉有些頭疼的額頭,朱深遠對老神在在在殿中小透明般的馬建精說道:“馬愛卿可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