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威武,這個番邦婆子能伺候你是他的榮耀。”
“大王就是大王,這土王說的對。”
“黎朝先做的對,這是他的榮耀。”
一會兒之后這些人的馬屁如滔滔江水一般的拍來,朱深遠剛開始還覺得不好意思,畢竟自己醉酒睡了別人的老婆,克下看見這些人都沒覺得他做的什么不對。
相反這些侍衛之類的還覺得朱深遠做的對,他們還有種自豪的感覺,就像自己睡了越南王后似的。一種不可描述的感覺,在朱深遠的心里升起,自己現在代表的是一個國家,他的所作所為不僅僅代表了他。
“很好,很好,你們很忠心。所有人賞兩個金元,所有人不許透露出我在這兒消息,否則誅九族。”朱深遠一邊安撫,一邊恐嚇的說道,他可不想自己的荒唐行為被記載在史書中,然后自己一以個荒淫無道的皇上出現在歷史書中。
“我等遵皇上令,絕不泄露出一個字。”
狗腿子般的黎朝先在這些人散去之后,朱深遠要出門的時候,然后在門口侍衛的鄙視中說出又說出了另一番石破天驚的話來:“父王今日可來歇息否?臣妻必掃榻以待。”
看著越奸模樣的黎朝先,朱深遠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感覺自己兩個世界所形成的世界觀,一下子就崩塌了,為了所謂的權利,要將妻子獻給另一個男人,任何一個有骨氣的男人,都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你很好。”朱深遠如摸著一條溫順的狗一樣,摸著黎朝先的頭,然后在他的額頭上拍了幾下,黎朝先覺得受寵若驚,笑的更加燦爛了。
黎朝先這種小人,不要看著表面溫順,如果當他有了力量,可以報復朱深遠,朱深遠知道這個人,一定會殘忍地將自己虐殺,這種狗是喂不乖的,只有用鎖鏈將他鎖起來的時候用鞭子打,他才會表現出溫順的一面來。
說起來那個越南王后還挺漂亮的,三十多歲的樣子,正是風韻猶存的時候,既然黎朝先都不在乎這種事情了,那么自己是不是應該好好的安慰一下他的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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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當人家干爹是要付責的,干媳婦也不容易啊,自己一定要給她帶去溫暖。
越南王后李淑正在床上哭泣,黎朝先并沒安慰正在哭泣的王后,而是繼續無恥的說道:“不要再給老子哭了,等我回到越南,你還是越南的王后,如果你不聽話的話,就將你全家一起殺了。記住一定要讓明朝的皇帝高興,不然的話,我們可能是會死在這里。”說完之后黎朝先走出了房間向待女吩咐了一些事情,只留下獨自哭泣的王后,在王宮中能做王后的事又不是真的白蓮花,這位王后也不是個簡單人,她要為自己改命,殺掉無用的黎朝先,就算是投靠男人又要投靠明朝皇帝這種強者。
她不想像貨物一樣被人送來送去了。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完全是一種巨大的侮辱。
暗無天日的牢房之中,焦糊的臭味傳來,發紅的烙鐵在火盆中被燒的越發的明亮,皮鞭時不時的響起,瘆人的慘叫聽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揮舞著皮鞭在干某些他們職業生涯中每天都要做的一些事情,皮開肉綻的人,被打的哭天搶地,這種殘酷的刑法,差不多已經有了千年的歷史。
污濁的空氣,跑著的老鼠,上百間小小的牢房中金發碧眼的人在里面,那白白的皮膚好像是惡鬼一樣。
加上這里巨大的是心理上的折磨,讓這些英國法國人心理防線都崩潰了,這些明不知道在做什么,這地方就跟地獄一樣。
小小的牢房中只能將腳放在地上,就連睡覺都沒辦法睡直了,只能蜷縮著腳,像一只蝦米一樣的睡著。時不時傳來的鞭子打皮肉的聲音和皮肉的焦味讓這些老外們感到了深深的恐懼,沒人陪自己說話。
才三天的時間,這些老外就感覺像瘋了一樣,這明人到底何時才會把自己放出這牢房去這里簡直就是地獄。
作為文明人的朱深遠當然不會殘忍的對待這些老外了,他比較喜歡精神上的折磨,這些禁閉室,哪怕是最囂張的士兵只要關上三天,保準能乖乖聽話,想說什么事情都能一一下子全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