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皇上又娶了位夫人。”
“聽說了呀,這有什么呀,小提大作。”
“我可是聽說了皇上這位夫人可是嫁過了一次?”
“啊,有這事,你們說……曹賊之疾……”
“……啊!沒想到皇上娶的竟然是他舅子的女人,我打賭皇上百分百喜歡人q,不行,我得讓我妹妹休了他丈夫,以她的美貌說不定……”
……
這座茶樓之中一個看上去老老實實的伙計,點頭哈腰的聽著這些人對朱深遠的議論,他將每個人這樣子都記了下來,一到了深夜,這人點著燈,然后開始畫起一幅幅素描起來,這些素描上的人,竟和在當時茶樓中談論朱深遠的人的神情樣貌都有七八成的相似,可見這個人的作畫能力之前了。
第二天一早云南爆發了一場驚天大案,錦衣衛的赫赫兇名再次從歷史傳說中走了出來,世人對他的畏懼再次開始可以“止小兒夜哭了”。
“代宏聲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個穿著飛魚服,拿著繡春刀的笑瞇瞇的胖子,對著當朝國舅爺陸明強的小舅子冷冷說道,手中的人拿著鐵鏈。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外面的人叫喊道:“錢員外,我們給你送洋妞來了。”
一個胖子猴急的打開了門,嘴巴都要流出了口水一樣,猥瑣的樣子,十分的讓人厭惡。然后還沒等著胖子反應過來,就看見了一群兇神惡煞的人,沖進了他的屋子,然后將他鎖了起來。
軍營中一個武官正吹噓覺昨夜和那些文人嗯是子們的交流,他還覺得為文人士子們付賬十分的有榮光,可還沒等他吹夠牛逼,一群穿著飛魚服的人來了,來人對著他還在說話的嘴就是幾巴掌。
時間到了,中午太陽已高高升起。一百多人被人用布塞著嘴,然后全部站成幾排的站在刑場,此刻的他們,有的人已經被嚇尿了,有的人開始雙腿打顫,有的人開始驚慌失措的東張西望,他們此刻已經開始后悔了。錦衣衛直接牢房都沒讓他們進就直接把他們帶到了昆明城的刑場,而圍觀的百姓們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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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成了好幾圈呢。
行刑臺上坐著的,正是那個看著一臉和善,看著老實巴焦的沐凡,此刻他正身穿飛魚服,看著眼下的這些文官子弟們心中不屑的想到幾個小崽子,老子隨便做了個局就把你們給一鍋端了。當然,沐凡也不想和這些討厭的文官們拼得魚死網破,這些文官子弟大多數都是這些文官的庶子而已。
此刻總督府那朱深遠的朝堂之下,所有的文官幾乎都跪著,而武將們則是事不關己的站在一旁,所有人都不是傻瓜,在朱深遠生氣的時候跑去求情,而且這些是狗屁倒灶的事兒和武將們關系不大,所以這些武將美并不是想和這些看不起他們的文官頂雷。
說起來這件事是沐凡給這些狗屁文官們的一個教訓,上一次朱深遠佯裝退縮到昆明城后,好多的文官們就反正水這給朱深遠留下了很差的印象。而這些文官的勢力盤根錯節,所以這些文官們自然是全部將一股火發到了錦衣衛沐凡的身上。
沐凡覺得自己很冤枉,他m的自己為皇上辦事,你們自己的親戚要投降被抓到,難道自己還要網開一面,那自己這個錦衣衛自己還干不干呢?
文官和錦衣衛的矛盾從那件事之后就開始變得水深火熱起來,這些文官們一起鼓噪朱深遠撤掉錦衣衛,當然諸深遠也不是傻瓜,不會輕易就被人給忽悠瘸的了。
永遠不要小瞧文官的德性,這些家伙見搞不定朱深遠,于是他們所有的人不分黨派,不分年齡全部給沐凡來了記狠的,一有機會都給沐凡上眼藥,告黑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