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莫辰逸像個全能保姆一樣包攬下了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煙兒則像個老爺一樣,理所當然地享受一路上的自然風光。路上發生了一些事情,每一件事的發生都像是為了幫助莫辰逸證明他對煙兒有多么深刻的愛意。好像都是命運為了安排他們感情升溫撰寫的劇情。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長途顛簸,他們終于到達西藏的定日縣。這兩天雪下得很大,去往莫辰逸網上預訂的民宿的道路被封。他們最終決定了把車子寄存,徒步前行。
雪越下越大,每走一步就會踩上一個深深的坑。他想背起她前行被她斷然拒絕。他便一臉奸笑地在地上抓起一把雪砸向她。
“好哇臭小子,你敢砸我。看著……”她馬上抓起一把雪回擊。他們就這樣像兩個的孩子一樣打鬧起來。江晨煙不會笑,但心里是極其快樂的。她已經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真正的放松下來完全憑著本性毫不掩飾地玩鬧。
看著她天真爛漫的樣子。他立馬想起了她在杉林間遇見他微笑著跳舞的場景。一想到這些他都心疼極了他的煙兒。他在心中對自己說:“莫辰逸呀莫辰逸,你一定要做到。你一定必須做到讓她找回她燦爛的笑容,珍貴的眼淚,做一個正常而快樂的女孩。”
“哎呀。”莫辰逸突然尖叫了起來,是煙兒扔過來的一團雪打到了他的那個鼻梁骨。
煙兒立刻一步一踉蹌地跑近他看了看,摸了摸他的鼻梁說:“干嘛?都紅了,你也真是的,發什么楞嗎?也不知道躲開。”
莫辰逸順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把她摟進了懷里說:“再紅也沒有煙兒現在的臉蛋紅,紅得嬌媚極了。還不承認是對我動心了嗎?”他說著便想要一口親吻下去。
江晨煙一把推開了他,逃也似的向前跑去。
“煙兒害怕啦!嫣兒怕了不是?慢點兒!別摔倒了,我不逗你了就是。”
“你個王八蛋,精神大頭了是嗎?趕緊的吧!天都快黑了。難道等下要與大地共眠,以白雪作被不成?”她假意生氣邊走邊說。
“煙兒在呢!我怎么只是與大地共眠?不過讓煙兒以天為被我怎么也是舍不得的。天快黑了這確實是個問題。我一個男人是無所謂了,煙兒身嬌肉貴的可不能凍壞了。”他一邊追趕著她一邊說。
這時候迎面走來了個大約40歲穿藏服的男子。他有著黑亮的皮膚,看起來健碩而又絕對不顯魁梧。臉型長長的,濃眉大眼,眉宇間自帶深邃感。眼神里好像有一條故事的長河在緩緩流動。有些許憂愁與些許甜蜜相交在其間令人見一眼都為之動容。會讓人生出一種想法,要途經他的眼睛鉆到他的腦子和心田一探究竟。
沒等他們開口,他先開口問道:“是江小姐和莫先生嗎?”
“是的,你怎么會知道?難道你是店家?”煙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