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見對方出手,他也將劍從刀鞘中拔出,劍芒宛若朔風吹過歌劇院,空氣震動,連成一線地將拔刀斬的威力展現出來。
可讓源稚生沒想到是,對方那輕描淡寫的一劍卻帶來了汪洋大海般的劍氣,源稚生的拔刀斬對上他的隨意一擊仿佛是蚍蜉撼樹。
對方表面上只是投擲出一枚小石頭,卻在大海中砸出了滔天巨浪。
雙劍碰撞,火星濺射,金屬發出了悲呼,狹促的劍鳴劃破歌劇院的寂靜,在場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他們甚至不用接觸,只是雙劍碰撞所產生的音波就能讓人心神震蕩,激昂的劍鳴刺破耳膜,連風都蕩起銳利之鋒,好像隨時都會被割下一塊肉。
這一點源稚生是最有發言權的,他的手上的虎口在雙方接觸的瞬間破碎流血,而他的蜘蛛切被一劍挑起振飛,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后筆直地插在了后方的地磚上。
源稚生握著手,咬緊牙關,他已經感受不到手上傳來的痛感,整只手臂或者說是半個身體都陷入麻木的狀態,他不得不向后退了幾步。
不是因為他害怕,而是因為他站不穩,倒在地上,一雙手在顫抖流血。
他盯著那個帶著面具的人,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被人給控制奴役。
源稚女將打刀抵達源稚生的脖子旁,他只要稍微動一動手,就能劃破這個人的動脈,割斷他的脊椎。
零搖著頭,拉住源稚女手的,臉色已經很虛弱了,聲色顫抖,“別...別這么做!”
源稚女看了一眼這個滿身血漬的女孩,好像回想起什么,但他剛流露出一點柔情之時,身后的梆子聲又敲了一下,源稚女大腦好像被刺激了一下,眼神立刻變了。
他撒手將女孩甩在一旁,并一腳將源稚生踹飛,提著刀劍向著敲打梆子的方向走去。
“不,你不是...你才不是鬼!”女孩淚涌入泉,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可源稚女鐵石心腸,毫無停下回頭的意思。
“站住,你不許走,回來!”零伸出手,掙扎地向前走了爬了幾步,但體力不支,爬不動的她只能哀嘆哭泣。
“你又回來了,歡迎歡迎啊!”
影武者歡喜地向著源稚女張開懷抱,正當他要好好欣賞自己藝術品的時候,一股從虛空中傳來的強大的力量將他拉了回去,仿佛是上帝撥動他的手指。
源稚女也被彈的向后退了一步,這股力量無可抗拒,他驚愕地四處張望,卻什么都沒看到。
“前人田土后人收,后人收的休歡喜,還有收人在后頭,你以為你很聰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