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槍齊鳴,彈幕狂瀉,黑暗的劇場被一閃閃的槍焰點亮,飛揚的子彈像是夏天陰沉了許久的天氣,化作狂風驟雨傾灑而出。
源稚女拉著影武者的頭領,飛快地躲避子彈,子彈在地磚上打出了燦爛的火星,會場的人們沒有捂著耳朵,他們麻木不仁地站在這里。
因為他們已經見證了太多的怪物,一些只有古書中記載的怪力亂神卻在這里不斷地上演,哪怕是下一秒劇場毀滅了,他們覺得這也是命運做出的裁決。
黑寡婦的子彈打空,身旁吹來兩道風,黑寡婦的目光放低,兩個影武者從黑暗中隱出,兩把打刀分別抹向了她的脖頸和心臟,然而在他們出現的瞬間,這個站在水晶吊燈上的女人就消失不見了。
她好像化作一縷黑暗隱匿起來,影武者們一擊落空,開始四處尋找目標,這個時候又有人吹起了口哨,“嘿,老兄們,看這里!”
兩個影武者將目光投去,只見一面盾牌砸了過來,影武者一腳點地,兩人以對稱的方式向左右兩邊爆退,盾牌從兩人的中間飛過,將混凝土支撐的墻壁砸穿,而盾牌嵌在了墻體里。
“呀,玩脫了。”美隊招了招手,他好像真的把自己代入了隊長的角色,只不過盾牌不會聽話的飛回來啊!
兩個影武者怒視美國隊長,美國隊長笑嘻嘻的,“不好意思,溜了溜了,你們繼續玩,我上個廁所。”
他前腳剛邁出去,兩個影武者就左右夾擊,手里的打刀揮舞成銀月的弧度,飽滿的鋒芒以不可抵擋的氣勢閃殺美國隊長,隊長感覺屁股后面涼颼颼的。
這不得被人爆了菊花啊!
美國隊長舉起雙手,可影武者絲毫沒有善待俘虜的美好傳統,那銀色的劍芒依然鋒利如出,帶著刷刷的風聲,仿佛一片落葉經過都能將其完美地斬斷。
可在這個時候,世界仿佛陷入了無聲,周圍的一切都定格成畫面,人面臉上呆滯麻木的神情,影舞者猙獰的面具,甚至連那揮灑出的劍弧都停下了。
如果這個世界有上帝,那上帝一定是按下了暫停鍵,又或許是熒幕前的觀眾想要倒杯水或者上個廁所,點擊鼠標將進度條卡主。
美隊發現這個世界完全靜止了,但還有一個人行動自如,那個眉毛頭發花白,騷包霸權的校長居然在里面閑庭信步。
“真是可怕的能力啊。”美國隊長感慨。
昂熱將折刀丟向美國隊長,美國隊長接住折刀,昂熱挑了挑眉毛,笑著說:“送這些人上路。”
“校長不愧是老紳士,要我說就送他們下地獄去。”
“雖然這些東西沒有人權,但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要忘記自己該有的態度。”昂熱眸光灼灼,用帶著教育的口吻對美國隊長提醒道。
美國隊長點點頭,嘻哈道:“校長您的話我非常贊同,我的態度就是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要忘記樂觀豁達的態度,冷笑話絕對不能少,就像早餐不能沒有面包,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
美國隊長默念言靈,肌肉迅速地暴起,那奇特的言靈迅速助長了美國隊長的肌肉,像是催化劑一樣讓肌肉梅開三度地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