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南易就去了廉租樓,拿著一個小榔頭,東敲敲西錘錘,還研究著樓道里的電路,搞清楚燈的電都是從哪條線路走的。
樓道照明的電費公攤,是很容易發生口角的所在,必須理清楚電費該怎么收才合理。
房子,亞清公司已經蓋了,水電費這兩個用起來沒數的開銷項,公司可不能承擔。對大多數人來說,自己要掏錢和不用掏錢,用起來完全是兩回事,如果亞清公司承擔水電費,樓里敢有人燈一年到頭不關,水龍頭關一下都嫌麻煩。
不出兩年,用掉的水電費就能蓋棟新宿舍樓。
在廉租樓里泡了一天,沒發現什么特別明顯的瑕疵、錯漏,南易也就可以放心的等著人住進來了。
什么甲醛不甲醛的,根本沒必要在意,房間里的家具都用榫頭、竹釘固定,沒用木工膠,也沒有用洋釘鐵釘,更沒有上過油漆,直接就是純綠色;門窗倒是上了油漆,不過在家具廠已經通過風。
其他的,房間里就沒有太多能散發甲醛的材料,甲醛的劑量微乎其微,起碼比后世經過各種去甲醛操作的房間要少的多。
南易回到老洋房的時候,陳風已經在了,正湊在嬰兒床旁邊逗弄南無為。
“一身煙味,離我兒子遠點。”
“我說南易,讓你兒子認我做干爹吧。”
“干爹就算了,干哥要不要做”
“也成操,占我便宜。”陳風醒悟過來,啐道。
“過來坐吧,喝點什么,黃紅啤白,我這里都有。”南易坐在飯桌邊,說道。
“不是有虎血酒么,咱們就喝那個。”谷綁
“沒了,我自己的已經喝完了,剩下那壇你就別惦記了,那是別人放在我這里沒拿走的,蝎子、天龍、海馬你隨便挑。”
“天龍。”
“成。”
南易站起身從樓梯下的空間里捧出一個玻璃壇子,透過外壁可以看見壇子里浸泡著的好幾條大蜈蚣。
“這蜈蚣怎么這么大”陳風一看南易手里的玻璃壇子就驚呼道。
“紅巨龍,咱們國內最大的蜈蚣,毒性不強,湊合喝,下次給你整一瓶鶴頂紅泡的酒,讓你喝個過癮。”
“能喝”陳風問道。
“不知道,可能死不了。”
“揍性。”
俄而,劉貞捧著菜上桌,南易兩人邊喝邊聊。
“今天剛發的決定看到了吧”喝了口酒,陳風就說道。
“看到了,不關我的事,劉貞正好卡在縣團級,不屬于以上,另外我正好在合資企業工作,屬于決定里面的例外。”
陳風郁悶的說道“可關我的事,噴子國際屬于外國的外資企業,我家老爺子的意思是讓我退股,唉,生意正紅火呢。”
“退就退吧,我會跟若玢說一聲,讓她把手頭的業務退掉,然后把公司的賬扎掉,你去宇宙銀行開個賬戶,清算完了,把你的錢打你賬號上。”
“好。”陳風點點頭,說道“幫我想一想,這么多錢,我應該怎么花”
“不要問我,回去問你老爺子。”
“我老爺子讓我問問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