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直接端著八一杠去搶吧。”
“搶多丟份啊,敲竹杠多過癮。”陳風樂呵呵的笑道“老南,你肯定還有沒說的東西,都是哥們,透個實底。”
“世界第二高峰是哪一個知道嗎”
“你這問的真邪性,不問第一問第二,還好難不住哥們,我知道是喬戈里峰。”
“嗯,算你肚子里還有點墨水,不過這個和我要說的沒一毛錢關系。”南易嘴里淡淡的說著,手里拿著湯勺舀了點涮肉的湯底喝。
“你丫的給我直給。”
“賣摩托車的錢在印度買商品,買的是我的商品,之后,你們華中貿易可以把商品拉到滿洲里賣回給我,也可以直接拉去蘇修賣,里外里,能賺不少。”
“什么商品”
“果脯、果干。”
“老南,你繞這么大一個圈就為了賣點果脯果干,你的眼界不會這么小吧”
“唉,自己的利益哪有國家的利益重要,看,我胸口飄揚的是什么,紅色,那是用我的熱忱卷染的紅色,為什么我的臉上常暈笑容,是因為我為這土地做了很多。”
“媽的,買辦走狗還學會標榜自己了。”陳風吐槽道。
“陳夾頭,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你們兩個可真幼稚,南易,你覺得盧布近期會跌嗎”
“應該還能挺一段吧,你自己有買”
“銀行持有一些。”賴彪回道“工作就是關心外匯,我不想自己的個人生活也被外匯給占據,我自己才不會去炒。”
“還是彪子活得通透,操,你們兩個都活得明白,只有我慘。”陳風忽然自艾自憐的說道。
對陳風的哀怨,南易和賴彪都懶得理會,這孫子哪里是在哀怨,明明就是在損人。
“賴彪,你馬子做什么生意了”
“準備開卡拉ok。”
“你個王八蛋,說什么取經,我還真當回事,還讓冷妍給你馬子主動打電話,到了,就取了個卡拉ok的經”
“她說冷妍跟她說的東西聽不懂。”賴彪不好意思的說道“回來之后,自己上街去轉了轉,最后看中了卡拉ok。”
“我就說嘛,做個毛的生意,還不如送她去進修一下怎么伺候你得了。”
“老南說的實在。”
“去去去,少踩呼我,喝酒喝酒。”
冬天喝啤的不舒服,南易就會主動喝點白的,不過一般喝到半斤左右就停,不再貪杯,半斤是他的爽點,喝到這個程度堪堪達到酒精最快感,再往下喝就變成酗酒。
一瓶干完,開啟第二瓶,酒瓶子就在南易邊上,他就順便給賴彪和陳風兩人倒酒,賴彪這沒出什么幺蛾子,到了陳風這里,瓶口被陳風按在酒杯上,可嘴里卻在喊著,“夠了,夠了,喝不了,喝不了。”
“瘋子,最近認識什么酒鬼了”
“你怎么知道”
“廢話,你這套假客氣,又見不得酒的德行,只有在酒鬼身上才能看到,還別說,被你演得活靈活現。”
“哈哈哈,被你看出來了,前些日子來了一個浙省的客戶,聊得挺好的,酒桌上他就給我講了他們那邊的酒文化,說是他們那里的酒鬼就是這么假客氣,給別人倒酒不能聽對方嘴里說什么,得看手勢,按瓶口就是還要,抬瓶口就是真不要了。”
“估計還是窮鬧得,浙省和胡建的情況差不多,山多地少,人均幾分田,吃飽都難,更別提拿糧食釀酒或者在外面買酒了。”南易說道。
“那客戶也是這么說,禮儀要端著,又想解酒癮,就出現了這種滑稽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