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人現在詩詞大會上故意抖露出來蘇尋的黑歷史,這不是明擺著和萬柳先生過不去么?
“萬柳先生,正是在下!”
這時,蘇尋的另一個熟人走了出來,正是之前他遇到的何玉。
“何玉!?”
看到何玉的臉之后,萬柳先生本來不好看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
何玉先前本是萬柳先生的門生,后來因為品行不端被逐出師門,可沒想到這家伙直接改換門庭拜師另一個揚州學者,墨齋先生。
墨齋先生也就是剛才出言譏諷蘇尋的山羊胡子老者。
墨齋先生和萬柳先生兩人,本身算得上揚州城內有能力開宗立派的兩個大文士。
一般揚州,乃至揚州附近如果有什么文辭大會,都是他們或者他們的門生前去參加,名次也都不會落到第三家。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墨齋先生和萬柳先生之間不可避免會與一些摩擦。
而何玉身為萬柳先生曾經的門生,直接“叛變”師門,投靠了墨齋先生,自然讓萬柳先生很不舒服。
“不錯,我何玉就是看不過這個紈绔子弟可以參加詩詞大會!”
何玉本來長得就話就算帥氣,此刻穿著一身魚白色的漢服長袍,頭發梳的一絲不茍,站在眾人面前,倒是很有牌面。
“何玉,你這個叛變師門的叛徒,有什么資格在這胡說八道!”
“呵呵你們萬柳先生的門徒就這樣的品行?何玉怎么能算叛變師門,難不成你們萬柳老頭不要何玉,人家還不能改換門庭了?”
“何玉,無恥之徒!”
“我看你才是無恥之徒!”
……
萬柳先生門生和墨齋先生門生之間本來就互相看著不順眼。
此刻借著蘇尋的事情,自然再一次斗了起來,一個個文士唇槍舌劍,大有一副把對面生吞活剝的意思。
“好了好了!”
蘇尋反而有點不耐,直接說道:“你們這些文士,想要斗詩詞就斗詩詞,想要斗筆墨就斗筆墨,不要在這說廢話好不好?”
“再說,我這一次參加詩詞大會是因為受到方中主簿的邀請,并不只是萬柳先生,好不好?”
隨后,蘇尋看了看墨齋先生,繼續說道:“倒是你這個老頭,上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對我一陣搶白,真以為本公子是好欺負的?”
“你……”
墨齋先生頓時愣住了,臉上漲的有點發白,氣的氣血倒涌。
他本是一個文士,諷刺挖苦一下還行,真要拉開場子對噴自然不是蘇尋的對手。
“說得好,詩詞大會本就是比試詩詞的地方,如果各位有什么好詩詞自然可以拿出來,而不是用旁門左道來給自己拉名聲!”
萬柳先生贊許的看著蘇尋。
此刻的他越看蘇尋越順眼,如果不是因為蘇尋文才過人,甚至不亞于他,他甚至有收了蘇尋做關門弟子的打算。
“那就請眾位文士各展才學,就用瘦西湖的風景,作詞做詩,我等靜候!”
坐在最高位置上的方中笑盈盈的一錘定音,宣布了詩詞大會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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