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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你,縱使全世界都與你為敵,也須先踏過我的尸體,但我不能,不能眼睜睜看著,衣衣,月兒……他們都葬身在塵埃里。
冷風從窗戶外面一層層吹了進來,吹得任平生的眼睛,也有些紅紅的,都說自古劍仙須無情,可偏偏有的人,既斬不斷前世,也斬不斷今生……也不止他一個人如此,曾經也有人為了找尋一個人,耗盡了一生。
過了許久,他才又問道:“關于離恨天的天女,前輩知曉多少?”
“離恨天女……”
天冶子的神色,明顯變了一下,仿佛在這無邊夜色下,天女兩個字,便是說不得的禁忌,讓人恐懼害怕,即使是他這么一個地元境強者,在當今凡世幾乎難逢敵手的存在,可聽見天女二字,都會忍不住顫栗。
“前輩怎么了?”
任平生看他的神色,料必他知曉一些關于煙雨的事情,過了許久,天冶子才慢慢平復下來,說道:“離恨天三部,天部的明尊,地部的鬼帝,人部的天女……三人當中,最讓人害怕,不敢靠近的,還是她啊。”
“怎么說?”
任平生微微皺起了眉,難道以往,煙雨除了殺過那些凡界強者,還做了什么別的事情嗎?
天冶子道:“明尊和鬼帝,他們只是欲圖掌控人界,只要肯臣服他們的,不但無事,甚至還能從他們那里拿到一些修煉資源,可是天女……昔日那些人界的強者,都死在了她的手里,完全不知道原因,她的生死禁,沒有人能夠逃脫。”
這一下,任平生總算明白了,為何那么多人都害怕離恨天女,而不是害怕離恨天明尊,鬼帝,可是為什么?她為什么要殺死那些人?不可能沒有一點原因。
天冶子又深深吸了口氣,看著窗外,這一次仿佛陷入了長長久久的回憶里,眼神慢慢失去焦點,最后緩緩地道:“說起來,很多年前,她曾降臨過劍樓……快有兩千年了,而那時,我還只是個懵懂無知的少年,我當時并不知道她是誰,只以為是個大姐姐,我過去拉她,當觸碰到她的那一瞬間,就像是有一股電流走遍了全身,那鉆心之痛,我到現在依舊記得……后來才知道,她便是人人害怕的天女,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她,輕輕觸碰一下便會劇痛難忍,時間一長,更是會死亡。”
此刻,任平生聽得一顆心怦怦直跳,怪不得,上次從魂宗那血河里出來后,他沖上去拉住煙雨的一瞬間,那一瞬間,煙雨看他的眼神,明顯變得有些奇怪,可是當時,自己觸碰到了她,為何卻一點事也沒有?并沒有感到任何疼痛。
若真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她,觸碰她……那她這一萬年來,是多么孤獨,那冰冷的月宮,每晚每夜,都只有她一個人嗎?
“前輩剛剛說,她那時曾降臨過劍樓,那她那一次,是來做什么?”
天冶子沉默了片刻,說道:“我是后來才知道的,當時劍樓的幾位圣境長老,正在暗中調查那個地方,那一日,天女突然降臨劍樓,警告幾位圣境長老,不要再去嘗試觸碰與那個地方有關的任何一切。”
“那個地方?”
任平生不知,此時天冶子口中說的那個地方,是指什么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