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心想,對,他怎么把九枝神木給忘了,這九枝神木的厲害,便是神仙中了,一身功力也會被盡數封住,倘若貿然逼出,還會有性命之憂。
“但有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鬼圣道:“這尸祖修成萬年尸煞功,已是刀槍不入,莫說尋常法寶,便是任何神兵利器也無法傷其分毫,即使以我的功力,也無法將九枝神木打入其體內。”
“這……”
聽鬼圣這么一說,任平生不禁難住了,若是連鬼圣前輩也無法將九枝神木打入那尸祖體內,那還有何人能夠辦到?不對,他又想到什么,既然鬼圣前輩如此說了,那就一定有辦法解決,問道:“前輩可是有辦法?”
“嗯……”
鬼圣說道:“辦法,其實就在小友的身上。”
“我的身上?”
任平生不知他又在打什么謎語,過了一會兒,才猛然想到什么,難道是……
鬼圣道:“不錯,看來小友已經想到了。”
“用我的血,沾在九枝神木上面?”
任平生有些不太相信,鬼圣又道:“你仔細回憶,那天在太虛之巔,最后你是如何破神庭大陣的。”
“最后……”
任平生當然能回憶起來,當天在太虛之巔,破神庭大陣困難重重,幾經周折,最后是他一劍刺入自己的心臟,然后體內就像是有一股太古血脈覺醒,天逆劍影出現,一劍破了神庭陣。
“是我的血脈……”
任平生抬起手來,看著掌心下面的血液流動,是他的血脈之力,而他這一世的血脈,父親是凡人,自然沒有什么問題,那么唯一能說明問題的,就是母親了,他身上有著母親的血脈。
可是到現在,他都絲毫沒有母親的消息,他知道娘親必然就在這世間某個地方,可究竟是哪里?那個地方,以他現在的修為,都無法涉足嗎……
鬼圣道:“接下來,我將九枝神木的使用之法,傳授給你,你須牢記于心,九枝神木的每一枝都不同,切不可弄錯。”
……
后面幾日,鬼圣將九枝神木傳授給了任平生,而轉瞬間,也來到了萬鬼朝宗這天,枉死城外,但見黑云蔽日,各方勢力的人,正浩浩蕩蕩往這邊而來……其中也有楚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