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冰層里,再次傳來神秘女子的聲音。
“我,我”
任平生捂著胸口,他說不出這種感覺。這一刻,在他腦海里面不斷浮現出萬年前的一切,那無數個冰冷的夜里,孤獨的感覺。
天逆是天逆
“我要出去了”
“可禁制還差一重。”
“我回來再替你解開最后一重禁制。”
任平生說著,已經往外面跑了去,那種感覺不會有錯,是天逆的感覺。
當他從那枯井底下上來,看見此時天上黑云蔽日的景象,整個人更是一下愣在了原地,是天逆劍,不會有錯。
此時在云嵐城觀云臺那邊,不斷有巨響傳來,陣陣余波,震得整個皇宮都在顫抖。
任平生想也不想,直接御起飛劍,化作一道劍光往觀云臺那邊飛了去。
到了時,那附近幾座山峰都已經崩裂,即使有著強大的防御陣法,觀云臺也根本承受不住兩把劍的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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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天煙塵滾滾,附近的人都已經遠離,難以想象,這兩把劍竟有如此驚人之威,倘若是落在兩個六重的絕世高手手里,又會如何
百里負手握那把黑色的劍,彥卿持卻邪與之抗衡,但明顯越來越吃力,漸漸已是抵擋不住百里負手中的黑劍。
遠處,靖武帝等人皆已是緊張萬分,現在希望全在彥卿的手里,若是他敗了,那么神嵐國幾乎有一半的版圖和資源,都要歸玄月國所有。
“轟”
又一聲巨響,彥卿再次被震退了出去,這一次,他的嘴里終于有鮮血流出,顯然已經受了極重的內傷。
神嵐國的人看他吐血倒飛出去,此時更是變了臉色,大公主在一旁看著,幾乎也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不遠處玄月國的人嗤笑道“看來靖武帝已經想好要割出哪些地方了。”
靖武帝緊捏著手指,不去理會嘲諷,就在這時,素玉公主看見遠處一道劍光飛來,一眼便看清,那是任平生御劍而來。
“太好了”
素玉公主看見遠處的任平生,她還以為之前沒將卻邪拿給任平生,導致對方心生不滿,所以這些天他都不在,也不來觀云臺,現在看見他突然而至,立時轉憂為喜。
“父皇你看,是任公子,他來了”
“哦任國士,他在哪里”
“那里,父皇你看”
素玉公主欣喜地指向遠處御劍而立的任平生,靖武帝立刻望去,當看見此時站在飛劍上面,仙氣出塵的任平生,也立時大悅“好,任國士來得正好”
附近神嵐國的人也都向那邊看了去,當看見站在仙劍上面,風采不凡的任平生,也都紛紛露出喜色,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唯有彥家那邊,彥正淳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任平生并沒有注意眾人的視線,他的目光,一動不動落在百里負手中的那把劍上面,整個人,好似丟了魂魄一樣。
“天逆”
即使相隔萬年,他又怎會認不出來,那無數個冰冷的夜里,與他相伴的天逆劍。
人人都說天逆不祥,是兇劍,是噬主之劍
可他從來沒有這么認為。
因為在那無數個冰冷的夜里,只有他能觸摸到,他能感受到,天逆劍中,傳來與他相似的心跳。
可是現在,現在
任平生猛地打了個激靈,現在的天逆劍,仿佛已經死了,他再也感受不到,昔日與天逆劍的共鳴。